电梯每往上升一层, 茭白的思路就更清晰一点。戚以潦不让他吃鲜枣是防止他伤到嗓子，推着床上楼，是怕他肋骨跟尾椎疼。</p>

这都是在为了他的身体考虑。</p>

相对性来说, 戚以潦在这一点上没有让他遭罪。</p>

茭白这么想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床卡在门口，伴随着戚以潦的声音：“下来吧。”</p>

茭白的眼睛瞪圆。</p>

戚以潦两手撑在床头, 俯视着他：“你已经躺了一路了，该起来活动活动了，躺多了, ”戚以潦把他的睡衣领口拢了拢, “会起不来的。” </p>

“……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茭白慢吞吞起身, “谢谢戚董这么照顾我。”</p>

戚以潦径自走出电梯：“那你乖一点。”</p>

茭白扶着床杆下床，戚家的秘密, 戚以潦的变态根源，都在这里, 他先是看了眼白猫，确定没异状就往电梯外走。</p>

映入他眼帘的是……</p>

佛堂。</p>

它并不金碧辉煌，也仅仅只占了一小块面积，周围有大片的空余地方和惨白墙壁。</p>

这在视觉上形成了很怪异的感觉。</p>

茭白的脚步停在了电梯前, 没有贸然跟上戚以潦。</p>

供桌上摆着的竟然是个空香炉，干干净净的，没有点香。</p>

茭白动鼻子，他也没在这里闻到一丝香的味道。</p>

设立了佛堂，却不点香上供。</p>

像是用来当摆设用的。</p>

茭白快速打量佛堂, 可无论是供桌的纹路，佛堂顶的雕塑, 还是蒲团的用料，都很精细贵重。</p>

“这里是我母亲生前用来诵经的地方。”戚以潦站在佛堂中央，对着正中间的一尊佛像拜了拜，“她不喜欢任何香，却信佛。我留着佛堂，保留原样，是当个念想。”</p>

“哦哦，这样啊。”茭白心不在焉地应付，这是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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