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哥,有什么事,能等我吃完药再说吗”
“你别给我说这么多没用.........药?什么药?”
萧海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猛的抬头看向他的脸色,果见不同寻常的苍白。
“桓啊,你是不是又.......”
萧海抖了抖眉心,满脸担忧,见他从抽屉里翻出两盒药,眼皮更狠狠颤了颤。
帮他把药要出来,看着他把药吃下去,整个过程,萧海都紧绷着脸没说话,待姜桓吃完了药缓缓躺在沙发上,他从桌上摸了根烟放进嘴里: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姜桓闭上眼,慢悠悠的揉着太阳穴,声音不急不缓,沉沉浮浮。
“那天晚上,看到她的照片”
他在烧烤摊碰到云竹的那个晚上,两人分开后,萧海给他看了当年的那张照片,云竹和他的照片。
记忆错乱,他还是想不起来当年的事,脑袋却疼的受不了,回到家后,更难以自制的愈大强烈,如果不是及时吃了药,他应该是活不成了。
头疼的毛病,是在五年前车祸中留下的,每次疼的时候,像是被炸开了脑浆,个中滋味,恨不能直接死过去。
从国内到国外,他看了数不清的医生,没有人能解释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因为车祸的一年后,他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
脑中没有血块,连脑震荡都没有,如此诡异的现象,谁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偏偏,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头疼愈烈。
后来一老中医告诉他,这是车祸后应激性创伤,心理作用,只能吃药缓解,如果想根治,得彻底放松,不能受当年车祸的刺激,更不能自己尝试着去回想。
那个老中医,谭耀明的朋友,说的很婉转,但其实姜桓心里很清楚,还差一步,他就算人格分裂.......
“这次疼的厉害吗”
萧海猛抽了两口烟,浓浓烟雾中,他问的很沉重,见姜桓摇头,他才勉强呼了口气。
“桓啊”
从萧海当了姜桓的经纪人之后,每当他心思沉重负担重的时候,都会喊他‘恒啊’,沉重的叹息,夹杂着担忧和复杂的落寞。
“咱们别再调查那件事了好不好,这两年来,你不是控制的很好,怎么一见到云竹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