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的锁在刀身里。即使不伤到人身要害,也会激发出刀刃里的毒性,见血封喉!
这种兵刃在正派武修中,向来为人所不齿,是下三滥的法子。
但对于“汪老大”这样的虫蛇来说,反而成为了他们的最为锋利的毒牙之一。
不问过程、不计代价、只问后果。
能达成目的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至于什么正派不正派,光明不光明,从来都不属于他们考虑的范畴。
再者光明与正派向来都是胜利者所拥有的名号,只要赢了,谁人敢议论手段,只会俯首称臣,磕头跪拜。
即使心里藏着话,也不敢再明面上表现出来。
若是想要光明正大的赢,只能防得住其余人的恶劣手段,在那般拙劣的情况下,独自清白不是一件值得称赞褒奖的好事。
漠南的细作见到这伙计拿着匕首朝他走来,眼中却没有一丝惊慌与闪烁。
刘睿影一直在观察他。
眼下的表现和先前很是不同。
刚刚“汪老大”只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却是就能令其瑟缩战栗。现在一个人手持淬了毒的锋利匕首,一步步靠近,反而淡定异常。
无论东西,都是说不通的道理。
刘睿影知道这跑堂伙计定然不是为了杀人。
“汪老大”要是想这细作死,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这细作是“汪老大”兄弟俩给他的见面礼。
以前的土匪想要拜入山头,都得行此事。就连两军对垒时,地方有将来降,也得先去立功当做投名状,才能获得信任。
“汪老大”一开口便是救命之词,要是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见面礼,岂敢这般说话?
刘睿影身为官家,算是白道,当然没有这个规矩。可并不妨碍“汪老大”这样做。
跑堂伙计走到漠南细作身边,一脚踩住他的肩膀。而后从后颈处,将他身上已经支离破碎的衣衫用匕首划开,让整个上半身赤裸出来。
原来此人身上的纹绣竟然不止那些……
整个胸膛和后背,以及两条臂膊,还有肚子上,全都满满当当,没有一块好地方,似乎以此才能证明什么。
刘睿影不由得站起身来,眯着眼,才能看个仔细。
有些是叫不出名的凶兽,有些则是奇怪的星点,以某种特定的规律所排列。
这些古怪的玩意汇聚在一起,定有它独特的含义,只是不为外人知。
“纹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