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僚也一样。”
这几日,她总是在心里默念这首打油诗。
也不知是从何处听到的,亦或是她自己心里生发出来。但就是在心中久久萦绕,无法散去。
有时候不知不觉间,甚至还会念出声来,使得她一阵尴尬。
方才看到傅云舟这副模样,李怀蕾想到若是在太上河中,自己没能拼死脱逃,或者自己的姐姐李韵但凡对她有那么些些许的温情尚在,她都不会向刘睿影投诚。
但要是李韵这么做了,想来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像傅云舟这样躺在地下,精神与灵魂全都枯竭,此生从这刻起,便就了断。
脑中思前想后了许久,她的目光才和傅云舟对视。
太上河中,李怀蕾朝着刘睿影下跪,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诏狱狱卒,拥有亲手把傅云舟这位前任典狱送进去的权利。
风水轮流转,在此刻很好的体现了出来,傅云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几天前的典狱客人,竟变成了可以处置他的人。
风云瞬息万变,不知何时就会颠覆,刘睿影的典狱位置能待多久也是没有定数的事情,或许也会出来个刘睿影第二,把他也替代下去。
也许是感受到了李怀蕾与众不同的气质,傅云舟眼珠微微转动了些许,很是艰涩的朝着李怀蕾看了一眼。
双唇如同离水的鱼般柔弱的翕动着。
忽然却又勾起了嘴角,满脸嘲讽的看着李怀蕾。
“你要说什么?”
李怀蕾俯下身子问道,将耳朵凑在傅云舟的嘴边。
“我知道你是谁,难道你就甘愿如此?”
傅云舟慢吞吞的说道。
每说一个字,都让卡在他脖颈上的铁圈内里的尖刺在皮肉中搅动。这种吞针的痛苦,寻常人早就受不住而晕厥过去,但傅云舟可以忍,他一定要将自己的话说完。
他哪怕死,也要死的痛快,有话憋在心里,实在不是一个痛快人的选项。
“不管你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你都不是诏狱中人。别看刘睿影现在如日中天,他就不会有楼塌的时候?外人就是外人,外人终究只是走狗,不会对你比你姐姐好多少。”
傅云舟接着说道。
他尽力的劝着李怀蕾,希望她能清楚自己的位置,刘睿影是不错,可能存活多久也是个未知数,到那时他自身难保,怎么还顾得上李怀蕾。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他喉头发痒,想要咳嗽。
但他将舌根努力的压下去,可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
鲜血混着唾液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李怀蕾及时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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