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楚阔并不觉得自己先前说对不起有什么问题,他记得有人说过,只要女人生了气,不管这气从何而来,早晚是要道歉的。他觉得既然如此,那便赶早不赶晚。
这句话楚阔记得很牢,但不知道怎么用在女伙计身上便失灵了。
其实他只听懂了皮毛,并不了解其中的深意。‘早晚’这个词,其中却有它的大学问。
女伙计脾气刚起,却是还未全然发泄。这时候楚阔一句道歉,岂不是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都硬生生顶了回去?就像是吞下了一颗钢珠,不上不下卡在胸口,让人更加烦躁。
要是他与女伙计在虚以为蛇的拖延几句,等她这阵的脾气已然过去,这时候的道歉却是恰到好处,顿时就能让先钱的不愉快烟消云散。楚阔对于这‘早晚’的把握却是一点功力没有,按照他自己的理解行事,反倒是弄巧成拙。
“当时的环境逼不得已,但我并不是有意要针对你!”
楚阔看着女伙计的侧脸说道。
她端着酒杯的手忽然短暂的停了一瞬,接着又恢复如初。
女伙计当然听出这话中的含义,楚阔是在解释当时与靖瑶在酒肆中,与她为首的那批定西王府的死士之间发生的事。
也不知他是否突然开窍,但这句话无论是观点还是方式都说到了女伙计的心里,却是她最能接受得方式。
“不怪你!”
女伙计慢慢喝完了杯中的酒,转过头来说道。
楚阔盯着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了笑,伸手拿起酒壶给她又满上了一杯。
短短一句话,二人之间转眼就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楚阔很是轻松的抻了抻胳膊,抬眼看到那小二手中垫着一条厚厚的毛巾,正捧着茶碗极为小心的走来。
他心想这小二也太笨了些……如此端着一杯用滚水刚沏好的茶怎么会不烫手?再看他越是小心,杯中的茶汤越是从茶杯盖的缝隙中溢出来,流在毛巾上。很快这条毛巾便被浸透,小二一时间被茶水烫的吃痛,竟是直接松了手,一杯茶连同茶杯都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茶杯肯定还有,但茶叶一点都不剩了吧?”
楚阔问道。
“喝酒可以吗?”
小二看了看地下散落碎瓷片,以及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汤说道。
“可以可以……总不能渴着。”
楚阔很是无奈的说道。
但楼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一位穿着奇怪的人,从一间屋子里打开门朝下探了眼,接着便顺着楼梯走了下来。
他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