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书打了人扬长而去,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宴席也没法儿继续了,崔老国公和崔老夫人送走了宾客,把子孙都集中在了厅堂。
“说,是谁的主意?”崔老国公阴沉着脸看着底下低头不语的子孙们。
“好啊你们,我这个一家之主说话不顶用了是不是?”见他们都不说话,崔老国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夫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睿王妃。”
“可你们呢,非得自作聪明的去捅马蜂窝。”
“你们以为她年龄小,好糊弄。”
“殊不知就你们这样的,在人家手里连一招都过不了。”
十几岁的年纪,心机深的连他这个在朝拼了一辈子的人都看不透,行事更是果决狠辣,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交好,也绝不能得罪。
“说的多厉害似的,还不是仗着睿王撑腰才敢这么张狂。”一个十几岁少年不服气的在下面嘀咕。
他的声音虽小,但在这针落可闻的厅堂里格外清晰。
崔老国公望过去,见是三儿子房里的嫡次子崔岩,顿时更气了。
这小子平日里不学无术就算了,还如此拎不清。
同样都是十多岁,他能跟夏听书差了一个天上地下,这也是本事了。
“你平日里在外面找猫逗狗,还不是仗着有咱们国公府给你撑腰。”
“且不说这个,以前人家在威远侯府处境艰难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有谁想着人家。”
“现在人家富贵了,你们一个两个的上赶着往上凑。”
“打量谁不知道你们那点子心思呢?”
“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少年低头老实了很多,这确实是挺那啥的。
正在崔老国公教训子孙之际,外面有小厮来报说睿王府管家求见。
崔老国公心突突直跳,看来事情还没完。
“老奴给国公爷请安。”崔老国公是三朝元老,国之重臣,德叔可不敢在人家面前托大。
崔老国公也客气了两句,然后询问德叔的来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