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颖……”
傅夜沉剑眉微蹙,低语呢喃。
落以柔却听成了“小落”,以为他是在呼唤自己。
“我会找人代理我今天的工作,你放心。”
“你这是在搞什么?”
没有红茶喝已经令傅夜沉感到有点儿心烦意燥了,这会儿她居然又要请什么生理假,摆明了是要和他过不去。
她吃错药了吗?还是只是真的生理期来了?
听连华生说,来生理期的女人,脾气都很火爆。
傅夜沉记得,筱颖来生理期的时候,脾气也不好,而且也不爱搭理他。
“我不舒服,得先走了,抱歉。”落以柔头也不回地说。
“你真的……”不等傅夜沉说完,回答他的,是一记刺耳的甩门声。
落以柔是郑忠威手把手地带出来了,虽然带的时间短,但是落以柔的工作能力绝对顶得过一个有三年工作经验的老手。
“开门!”霸气又强硬的口吻。
“我要睡了。”
“我在你家门口。”
“我家门口?!”
“所以给我出来。”通话结束。
落以柔无奈地苦笑了下。
她回家等电话,等了这么久也不见傅夜沉打过来,反倒是给她打电话的人换成了连华生。
落以柔踩着布鞋打开门后,她尽量用一张平静的脸去面对连华生。
而事实上,经过一天沉激,她的情绪已经比较平复了。
“拿去!”连华生拿了一袋纸碗装着的东西递给了她。
落以柔反问:“这什么?”
“红豆汤。”连华生回答道,“刘婶说,女人生理期喝这个好。”
“你特意让刘婶给我炖的红豆汤吗?!”落以柔既意外又失落,她还以为是傅夜沉吩咐的。
“我听阿沉说,你请了生理假。”
“我……”落以柔无法说自己根本不是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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