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帕的质地柔滑细腻,雪白到让人甚至不敢用手去触碰,黛长安握着手帕,一股冰凉之感便附上指间,这手帕上绣着一只九尾白狐。
九尾白狐周身雪白,但眉眼间却夹杂这一抹耀眼的红妆,尾梢和耳部皆是这般别样的红晕,如此美妙绝伦!
黛长安恍惚间甚至觉得这手帕上的狐狸似乎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却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江晟很想告诉她,这是她三千年前亲手送给自己的礼物,但现在对于一张白纸的黛长安,说了又有何意义,江晟看着黛长安白净的手一遍又一遍拂过手帕上的图案。
说道“明日徐家的人会以让你上门挑选别院的理由来接你,她们虽然各怀鬼胎不怀好意,但是你也别怕,明天按照他们的计划出发,别让你爹娘为难,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去!”
江晟并无半分责怪李老和李氏的意思,相反倒觉得这两位朴素的凡人已经用了自己毕生精力来照顾黛长安了,虽说家境贫寒了一些,但这些年来他们对黛长安的好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李老李氏背地里省吃俭用,都要为黛长安省下买书本读物、胭脂水粉的钱。还有这一屋子精心的装扮,和二十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呵护,这一切都是这位朴素父母的心意,如此精心的照料,真是世间少有。
而今日之事,也只是一个父母为了儿女做的长远打算,他们也并不知情这其中的陷阱,但江晟会跟黛长安站在一起,手撕了这群恶人。
黛长安像是冰封了一般,对于江晟刚刚说的话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目光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惊慌,她打心底不敢相信自己的爹娘就这样轻易的将自己交到徐芳。
江晟很想安慰,但现在的黛长安对他充满敌意,于是也只好腾出空间让她冷静冷静,便道“明天我会在你们必经之地等你,谎称是你的堂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早些休息吧!”
江晟走出了房间许久,屋子里才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当声音穿透黑夜再次回到自己耳中的时候,黛长安才意识到江晟已经离开了。
她长长的叹息,视线随意的撇了一眼被月光照的透亮的房间,最终又将目光停在了手中的这块帕子上,她发现这几个时辰的痛苦挣扎,她什么也没有想明白,此时依旧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有些不懂为何女子就必须要出嫁,为何非要离开原生家庭强行挤入别人的生活中才算真正的人生圆满,或许是此刻还不懂爱,所以于她而言,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组成婚姻这种事,是一种牺牲,一种败在年代残痕下的愚见。
她的手下意识的揉搓这太阳穴,开始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在思索自己明日该怎么办,相信江晟的话,去徐府,还是不给爹娘的面子,誓死不从,这是一个问题,一个让她心烦难受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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