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师兄弟相称的,只是有外人在,他们还是按职务来称呼。
“大哥,这谢局长来头究竟有多大?真要有事情,你能说得上话吗?”在谢贯勇跟鲁文渊三人打招呼叙旧时,谭奋仁压低声音问莫副州长。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他是直接对上面负责的,是直接跟上面面对面汇报的,甚至必要的时候是可以调动军事力量的。”莫副州长苦笑着道。
之前,祖翔已经警告过他,他也特意把谭奋仁叫来,想让他向祖翔服软,有什么不法之事也趁这个机会来个坦白从宽,但谭奋仁毕竟不是小人物,又哪里会这么容易服软,更别说自抖一些违法之事了?
所以事情便僵持在这里。
莫副州长自然不想看到妹夫真抖出一些违法之事,真要那样,那谭家恐怕就真要没落了,莫家也肯定要受到连累。
莫副州长也说不清楚这样僵持着是好事还是还坏。
但现在,莫副州长心里已经很后悔刚才没有极力劝说妹夫,只能寄希望谭奋仁真没犯什么违法的勾当。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很有可能惊动上面了?这怎么可能,就算谭天皓事情做得过分了,但对方也没受损失什么啊?需要这样吗?”谭奋仁脸色苍白道。
“那是看人的!在曼国那边,不是连副首相都出面了吗?”莫副州长叹气道。
“那不一样,曼国跟我国比起来毕竟也只能算是小国家,他们的副首相说起来也就跟你一样。但这里是大周国,这样一个人年轻人,这样一件事情能惊动上面,那得是什么人?”
莫副州长看了谭奋仁一眼,没回答。
见大舅子没回答,谭奋仁重新落座,不时抬眼看向正跟杨昊等人说话的谢贯勇,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时间飞快地流逝,但对于谭奋仁和莫副州长而言却有一种度日如年的煎熬感觉。
一号别墅楼,一辆摆渡车停在了门口。
谭天皓、钟黛妮和两位保镖终于赶到。
四人都被带到了露台上。
钟黛妮不认识谢贯勇、杨昊和鲁文渊等人,但却认得谭奋仁、祖翔和莫副州长。
换一个时间,钟黛妮要是有机会见到这三个大人物,早就激动万分,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们了,但今天钟黛妮心里却忐忑得一塌糊涂,走路都感觉高跟鞋是一高一低的。
倒是谭天皓见自己的大舅和父亲都在,又是谭家独苗,就算已经知道祖翔跟秦正凡的兄弟关系,还不至于惊慌,只是心里还是难免沮丧忐忑。
因为他知道,今天是肯定免不了要认错道歉的。
毕竟祖翔论名望财富都要强过他父亲一截,他的兄弟自然不是能随便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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