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林独自坐在马车里看着几封游鹰送来的谍报,以往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妹妹慕容晴,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位被朝廷秘蝶列为必杀榜单第四位的陈士亲传弟子,习惯性地有左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右手用力搓着几个纸团,心里泛着嘀咕,这京城局势怎地说翻就翻,说好就好,按说,晋王受挫,这赵峥立马站出来大肆招揽那些左右不定的官员倒是正常,可赵贤怎么还是一动不动,如此沉得住气,好像夺嫡之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就跟是去京城散心似的,可这一进京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不像是散心,难道说这小子城府已经这么高了?还是说这小子进京夺嫡只是幌子?
理来理去都理不出什么头绪,只好将纸团放在一旁,伸手取出最后一封谍报,快速地扫过一眼,便起身走出马车,向着河边走去。
看见李子正目不转定地看着炭火上架着的野兔,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滴在地上了,还没发觉自己走到他身后,便自顾自地坐在李子身旁,看了看四周,只瞧见老白半躺在石头上,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却看不见李坏和慕容晴。
摇了摇身边还盯着兔子留着口水的李子,问道:“李道长,小坏去哪了?”
李子还是盯着野兔,伸出一只手胡乱地一指河畔:“世子和慕容姑娘抓鱼去了。”根本不看慕容林,好似此刻这只兔子才是当世大妖,急着收服一样。
慕容林顿时哑然失笑:“我说李道长,你这般模样可不像是武当山道士,难道你师父不管你沾这些荤腥?”
李子闻言便将嘴角的哈喇子抹去,这才转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武当山不忌口,没有不沾荤腥之说,师父说了,以前小道年纪小,还是需要这些东西填补,只是如今年岁渐长,小道倒是改不过来了。”说完拿起棍子拨了拨炭火,让原本焦黄的兔子在明亮的炭火中显得更加金灿灿。
慕容林看着李子熟练的动作,笑了笑道:“早年我也去过南上,只是那边的道士不像你们武当山,我也唱过几顿他们的斋饭,虽说不是难以下咽,只是不沾油烟,我属实是吃不惯,看李道长这样,武当山似是不同于南山”又看了看李子的道袍,接着说道:“穿着举止也不一样,难道道士也分不同?”
李子挠了挠头,想了一会才说道:“其实小道也不知道道士是不是都不同,不过道士都是修道的,想来应该没什么大不同吧?”
慕容林看着李子的样子,在一细想李坏说的,顿时了然,说道:“李道长并未学道,也难怪李道长不知其中关节,只是李道长,这南山的道士可不都是如你们武当潜心修道,据说南山上的赵先知,自从建朝之后,便一直助皇家吸取天下气运,李道长听说过吗?”
李子闻言摇了摇头,看了看架着的兔子,说道:“这个小道并不知情。”
这小道士,真是武当传说中的神仙弟子?一问三不知,也没见什么不凡之处,慕容林摇了摇头,还未开口,李子倒是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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