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你说了那么多,到底是怕我出事呢,还是怕别人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嗯?”
他眼尾轻挑,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漫不经心却又了然于胸。
沈婠有一种被人看穿了的感觉,她轻轻撇了撇嘴,“关心你又如何?害怕被人责怪又如何?左右你也不会在乎。”
那时分明已经答应她不会再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可是如今还是……随意窥测天机,稍有不慎那可是会魂飞魄散的。
幸好他现在只是折损了大半的修为,否则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莫说别人会不会怪她,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他完全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让她真是……又气又无奈!
“咳咳咳!”邬灵均看出她是真的生了气,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气若游丝的说:“婠婠,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害怕你……怕你过分忧虑。”
“其实……这次没了大半修为也算是好事……我……我以后就……就可以……修炼母亲自创的剑法了……”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虚弱一些,企图让她心软。
沈婠明知道他的谋划,却还是心甘情愿的被他“欺骗”,没有去拆穿他的谎言。
“先魔尊是不世出的天才,她留下的剑法自然精妙无双,想来能够与之匹敌的也只有爹爹的轩辕剑法了。”
“从前我教过你,你不记得了吗?”邬灵均偏着脑袋看向她,似乎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
“我……我……”沈婠一时语结,磕磕绊绊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那时随手教我用来防身的剑法嘛,我也没想到它就是先魔尊留下的剑法。”
他当初随意的程度,就好像是那种满大街都会的东西一样,她怎么会想到它竟然如此珍贵呢?
若非他自己提起,她哪怕再过十万年也不会联想到那套剑法是他母亲留下的。
“呵!”邬灵均轻笑,“说来说去倒是我的错了,是我之前没跟你说清楚。”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你为了救我毁掉一件上古神器,礼尚往来,我不得还你一个同等价值的东西才可以吗?”
“但我不像你那样“富有”,所以只能分为好几次还你才能还的清。”
他说到“富有”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着移动的金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