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申城上空盘旋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
下方十里洋场霓虹璀璨。
平平常常的不夜。
自打上了飞机就跟陆薇语说‘累了、好困’的方年同学这时悠悠转醒。
一旁陆薇语贴心的帮忙调直座椅靠背。
招手喊过空乘小姐,给方年投喂一杯温水。
投喂完温水后,陆薇语女士又用双手揉捏着方年的手臂,活泛血液流通。
坐在同一排过道另侧座椅上的温叶硬是把眼睛都看直了,心塞塞的。
偏偏耳朵又尖,还能听到陆薇语的温声软语。
“有没有舒服点。”
“到家再睡吧。”
“……”
也听得到方年的声音。
“还好,夫人辛苦了。”
“……”
早上去庐州时,温叶跟谷雨是让前沿创新的司机送到无锡,然后开了方年的奥迪。
陆薇语是从羊城飞过去的。
虹桥机场显然不会有他们的车。
不过……
关秋荷关总是赶早坐飞机过去的,把自己的帕拉梅拉停在了机场。
临离开庐州前,方年拿走了车钥匙。
考虑到温叶住在南楼小区。
以及明天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都在五角场片区。
干脆都去了杨浦。
深夜,温叶开车保时捷一路往杨浦去,偶尔听到后排座位上的对话,慢慢慢慢体验心塞。
羡慕。
太羡慕了。
好想也能有个对象。
像陆总那样细致入微体贴入怀……
帕拉梅拉抵达南楼小区后,方年看看温叶,和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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