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娴病,傅榕雪在嘴里喃喃自语,脑海里飞快思考这种病到底是什么?以前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别想了,这是我们家特有的病。不过很少人会得而已。因为得了这种病的人最后都死了,那个孩子就是个灾星,所以才会小小年纪就病发老天都容不得他。”
“那也是你的儿子,就这么容不下他吗?”
傅榕雪难以置信,这些话是从一个母亲嘴里说出来,口口声声诅咒她的儿子。
“那又如何?现在是你的儿子了,别在我面前新兴做的,我觉得恶心,你来我这里这么长时间也问了这么多话。”她手心向上摆了摆,“五十两银子,我把儿子卖给你,从此以后我跟他再无瓜葛,让他安安心心给你养老送终。”
“我不会给你。”傅榕雪后退一步,被贺惠兰的厚颜无耻震惊到,在她眼里,阿涛的面竟然还不止五十两,如果真的给了她的话,也是对阿涛的一种侮辱。
“嗤,堂堂一个王妃,竟然连五十两都拿不出来。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银子我能给你,不过不是让你把阿涛卖给我,而是从今以后你们断绝母子关系。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再伤害他一次。”
如果让阿涛知道亲娘把他卖了的话,又该有多伤心,还不如让他们从此以后再也不见,王福以后就是阿涛的家,他们也是他的亲人。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一百两。拿完银子我就消失在你们面前,不放心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立字据。”贺惠兰坐地起价,贪婪的模样令人作呕。
“好,银子给她,字据我也要。”傅榕雪片头让暗卫给她,自己转身出去,等到字据拿到手后吩咐道:“想办法让他离开京城,从此不准她踏入京城一步,出现在阿涛的面前。”
她从来不承认自己是良善之辈,既然贺惠兰把事情做绝,那么他也不需要顾忌太多,让她永远离开京城才是解决问题,一劳永逸。
“是。”
傅榕雪小心翼翼把字句放在怀里,贴身收好,心里暗道,这份字据最后永远都用不到。
回到王府后,俞大夫刚刚从阿涛的房间里出来,身上还挂着医箱,眉头紧锁。
俞大夫是王福丽专门请过来的郎中,医术了得。夜惠冥把人带回王府后并不拘着他不给外面的人看病,所以生的俞大夫敬重。
在阿涛的病情上,他也给了很多有用的建议,所以傅榕雪也比较尊重他。
“俞大夫,阿涛的病情如何?我刚刚得了点消息,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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