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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三千一笑,忙道:“没有,老夫认得那个女子。”
“你认得?”
“为师十年前见过她一面,如今她应是青城门的那一位的得意弟子了。”
徐秋如坠云雾,“驴唇不对马嘴。”
“实不相瞒,天池许多门派,为师都光顾过,其中自然包括青城门,其中有一段往事呐!”
徐秋一听“往事”二字,立马为楼三千添了一盏酒,等他下文。
“为师,天池之中,臭名昭著,可世间又有谁能明了楼某人的心思?为师也曾夜不能寐,也曾三千烦恼丝,皆是因一‘情’字。十年前,为师乔装打扮,入了青城门,准备大干一番,谁料就在那段时光里,遇见了一位如水的女子,她就好似四月天,见她一眼就春色满园,看她一笑,就如同三两春风压桃枝,叫人难忘。”
“可为师,始终是个含蓄的人,始终是没能与她说出口。恰好那一年,东窗事发,为师成了天池人人喊打的主。”
“方才与你会面的那名女子,就是为师钟意的那一位的徒儿。”
楼三千的话,向来只可听一半,徐秋正在想着这话的真假的时候,楼三千忙道:“浦南江村,九山十六江时,为师确实眼拙,没能认出她来。不过方才为师宰杀了天池那一群宵小之人时候,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才想起了此事,心酸往事呐!而为师的唯一徒儿,竟还当为师是个贪财好色的男子,心寒。”
徐秋忽的一愣,一杯酒捏在手中,轻声一句:“杀了谁?”
楼三千满不在乎道:“九山十六江,那一船的人。”
其实也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只怕这还不入天池就惹了祸端,他问:“如何杀的?”
楼三千笑:“梦里杀人,再有一刻,就成了梦外杀人了。”
徐秋不解楼三千的意思,问他:“你方才就是做这事去了?”
“不然,你以为老夫真屙屎去了?笑话,什么人会来青楼屙屎撒尿,不怕惹的一身骚?”
徐秋也不多问了,楼三千这个习性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拿楼三千与鳖三相比,楼三千更是“狡诈”一些,擅长算计,鳖三顶多是嘴不怂。
正说间。
方才与徐秋交谈的天池女子又出现了,瞧她神色有些匆忙,三步做两步的迈步前来。
“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