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贯亭依旧不为所动,扭头对狄印道:“阿印!你这七年来过得如何?”
狄印应道:“你还别说,太好玩了,北苍派的功夫可俊了..。”边说,边双手比划了两下。
萧虹仙截口道:“北苍派?你是北苍派弟子,你师父是郗程南?”
狄印摇头道:“不!那是我师公,我师父是郗天肃。”
葛贯亭哂道:“七年前,北苍派老掌门郗程南之子郗天肃云游至此,与阿印一见如故,认定他是练武的苗子,便收他为徒,就这样阿印一去北苍派学艺就是七年,他可能今日才回来,还未休息,天还没大亮就来找我,想给我个惊喜,而我反而给他个惊喜了。”脸上的苦涩藏也藏不住,兀自苦笑了一声。
狄印拍了怕他肩头,感慨道:“七年了,你还是没变,倒多了个相好,七年前,要是你那年跟我一同去,拜入北苍派,你就不会被你爹责打。”
葛贯亭淡然道:“阿印!你是知道我只有一个师父的,我岂能另投别派,再说我爹讨厌我习武的。”
狄印笑道:“你爹糊弄一下就成了,可你那师父都失踪了,你还念着他干啥!”
葛贯亭肃然道:“你不能这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狄印冷笑道:“一日为师?他可没做过你半个时辰的师父呀!”
萧虹仙听得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好奇得很,疑惑问道:“他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呀?”
狄印应道:“他师父受了重伤,不知为什么就收他为徒了,可半点本事没教,可贯亭依旧认为自己是剑尊门的弟子。”
萧虹仙愕然道:“你是剑尊门的弟子?不会吧,那你师父修为高么?”
葛贯亭蹙眉道:“师父..他修为....好像很高吧。”
萧虹仙不解道:“好像很高?你能不能准确地回答,奇怪!为什么他没教你半点修为,你修为还那么厉害,难怪昨日见你使得好像是剑尊门的上乘绝学「剑尊剑气」,可我不确定,你使得是什么功法?就算剑尊门弟子,你那师父也不可能传你剑尊门的世代秘传绝学「剑尊剑气」呀!”
葛贯亭被问倒了,支支吾吾道:“这个..萧夫子不让我说,总之,那是..剑尊门的..功法。”
萧虹仙见他不回答,晓得他有意隐瞒,气急了,逼问道:“你说不说,你学得是什么功法?”说罢,匕首己架在葛贯亭的脖子上。
葛贯亭依旧伸长脖子,紧闭双眼,不惧道:“我不能说,我不能不守承诺,反正我也不会撒谎,我不想骗你,你杀了我吧。”说罢,阖上眼睛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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