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真的打起来,又有几分胜算?只有先稳下来再说!
为了遮人耳目,这场戏要继续演下去。
接下去,希宁说了二件事。
第一件事,面首已经被砍头,头悬挂在城门上三日。其族不杀,只流放,家中财物全部归入国库。
第二件事,端王守孝期间,每冬至到京扫墓祭祖,都被伏击追杀。
希宁下旨:“刺杀皇嗣,天理难容。着廷尉府十日之内查清此事,不得有误,逾期严惩不贷。”
廷尉和御史中丞下跪领命,站起后相互看了看,已经相互达成一致。
查,查个屁呀!谁都知道刺杀这件事,是女帝暗中首肯的。
还限定十日。不用说,就将罪过全部推到那个面首头上,再拉几个死囚作证充数,交了差、结了案就是。
如果这还想不明白,这朝堂就别混了。
终于将事情也抹平了,希宁这口气还松不得。
下朝后,立即备下午饭,叫端王来见。
端王已经换了身便装,一身内暗红、外黑色宽袖外衣,显得大气又沉稳。
看着女帝穿着交领长裙,袍长曳地,腰束大带。是寻常贵女打扮,落落大方、毫无忸怩。只在髻上插着一支龙凤戏珠钗,区别其他。
两人均是赴宴寻常打扮,相互一笑而之。
坐下后,希宁含笑道:“信阳虽为小地,但是林太妃故乡。信阳穷,汉西地大,物产也丰富,皇兄这次去后,可以依靠汉西为信阳百姓谋些福祉。”
端王早就猜到这一层,立即举樽:“臣替信阳百姓谢过陛下。”
希宁不推却,端起酒樽,和端王饮下一杯。
宫女立即上前倒酒。
从你死我活,到现在坐在一起,喝酒吃饭,真是质的跨越。希宁不禁感叹。
墨冥:“靠服软得到的。你怎么不把皇位让出去?”
哎,这倒是个好办法。让出去后,弄个好点的封地,自己过得舒舒服服,不是很好嘛。
想到这里,希宁开始诉苦:“皇兄,这里也没其他人。其实你不知道,这龙椅不是那么好坐的。每年,不是这里干旱就是那里水灾。春秋季指不定有虫灾,冬天有雪灾。四面均有外敌,还要一干子的大臣,天天的说这个王意图谋反,那个王屯兵广招门客。”
拿起酒又喝了一杯,满是苦怨:“父王喜好奢靡,国库空虚,赈灾钱款十給九不足。朕每每焦头烂额,还有人叫朕提防各处诸侯。他们可都是朕的弟妹呀,你说,叫朕怎么办?”
说到这里,又拿起酒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