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眼泪就掉了下来。
“心……”
在一边目睹了一切的上官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见祝心蕊枯坐在那边很久,还是上前喊了她一声。
祝心蕊没有抬头,声音自掌心里传出来,闷闷的。
“我没事,今晚上谢谢你,不过有些事情我希望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好。”
上官恺又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当即点头道:“好。”
祝心蕊没有再说话,只是坐在那边,瘦弱的身影斜斜的落在了地上。
急救室里的那盏红灯亮着,一直亮到了第一缕天光从地平线上冒出,晨曦迎来,驱散了黑暗。
但是人心里的那些遗憾和不甘却是怎么也驱散不了的……
秦砚琛那天夜里虽然有些些生命体征,但到底是失血过多,后续情况处理之复杂,情况之紧急,让顾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不止是秦砚琛。
整个秦家都是鸡飞狗跳。
直到凌晨的时候,王子清才清醒过来,恢复了意识,那曾经被乔安笙吐槽过的,从国外进口,昂贵得要死的波斯地毯,在那天发挥了重要作用。
没有伤太严重,只是有些骨裂
秦广延这才又腾出功夫来看秦砚琛,一听顾斯那边添油加醋的描绘当时情况危急,险些一头就吓瘫在地。
不过吓归吓,秦砚琛还是不负众望的挺了过去,生命体征恢复了正常。
过了十小时以后,他顺利的摘了氧气罩,从ICU转入了独立病房。
他那从大学时候就开始严苛到近乎变态的饮食和生活作息所换来的良好体质,在这个时候也发挥了关键作用。
经过了数个小时的折腾,南安的市中心慈瑞医院病房里,躺在床上的人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砚琛?”
“醒了!醒了!”
……
声音此起彼伏的欢呼着。
秦广延推着王子清的轮椅,王子清在那边抽泣着抹着眼泪。
“老头子,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