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秋仰头挥开他的手,“跟前几天比,昨天我的确过的很愉快。”
厉庭深眯起了眸子。
“还有,不是打算要分手吗?现在这没有脑子的醋吃的倒是有点捉摸不透了。”
虽然意识到他吃醋是一件很值得她开心的事,但是他上次说的那些话之后的不欢而散,以及他几天不露面连个电话甚至消息都没有后,还有时间跟殷睿爵透露他要单方面分手的事情,这连续一桩桩一件件让她难过不堪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他如今一阵阴阳怪气的吃醋能一笔勾销的?
房间里寂静了几秒,厉庭深清冽清晰的声音缓缓响起,“所以,你打算要分手?”
叶清秋笑了。
“我打算分手?厉庭深,就分个手你也至于把锅甩到我身上?我他妈豁出去叶家的脸面让平城所有人都明里暗里说我倒贴你,你是脑子被狗吃了,还是耳朵聋了,我天天缠在你身边,左一句喜欢右一句爱你,又或者我叶清秋是有多随便多浪荡,跟你在一起连一个礼拜都没有,就分手?”
这大概是叶清秋对厉庭深说过的最难听的话了。
她向来护短的很,不允许别人明里暗里说厉庭深的不是,就连她自己,也不会,也许这些话,厉庭深长这么大都没有听到过。
这次她是被气的狠了。
她是娇生惯养,身子娇贵,但是从小到大也没有进过几次医院。
现在肚子疼,坐在医院的病床上还要翻旧账,又要面对这个既爱又恨的罪魁祸首,真当她是个多好脾气的人?
虽然厉庭深的确是头一遭被人骂的“狗血淋头”,但是刚刚沉下来的眉却明朗了些许。
“谁告诉你我要分手?”
叶清秋愣了一下,“你跟谁说过就去问谁。”
“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厉庭深再次拿起刚刚放下的碗,掌心下的温度相比刚刚已经消散了些许,装着粥的勺子递到了叶清秋的嘴边。
“先把粥喝了。”
叶清秋有些反应不过来,迷迷糊糊低头将粥含进嘴里,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她刚刚到底是在为什么在跟厉庭深争论。
“我说我要去看许文轩。”
“叶清秋。”厉庭深的声音又冷了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等你把这碗粥喝完再跟我谈。所以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出这个病房,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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