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坐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车内的白灼,“我们一家三口团圆,是我的孩子!”
白灼大吼,正要下车阻止傅纪年抱着Alice离开手腕就被人从厚面拉住了,一把就将她拉回了座位!
“夏征你他妈要干嘛!”白灼甩开他的手,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真的结婚了?”
夏征死死的扣住她的手,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我不该结婚吗?我三十岁了,我不该结婚生子了吗?难不成我还等着跟你破镜重圆呢?”
“结婚了也给我离了!”
“你他妈脑子有病吧!你哪点就值得老子离婚了?”
白灼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手上不停的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手掌里脱离出来,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对方不放手她就根本没有机会挣脱。
夏征喝酒过后的双眼清澈,眼白却布满了血丝。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拖向自己,两个人
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而已。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他妈你自己说的!我可都替你记着呢!”
“你还记着呢,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记着。”白灼抛过去了一个冷笑,“我丈夫死了,我守寡,我要守他一辈子!一辈子!”
夏征听了这话反倒还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挑眉邪魅的一笑,玩味儿的说:“死了好,省了离婚这道程序。”
“神经病!”白灼自言自语一般,骂了一句。
她无心与他纠缠太久,于是又动了动手腕。
见夏征的力气一点也没松懈下来,她换了张脸色,语气开始变得正常起来。
下一秒,又妖娆妩媚的抛过去一个笑容。
“你还想让我送你回家么?”
娇嗔的语气让夏征握着她的手一阵麻,然后就松开了她。他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几秒,似乎是在分辨她是不是在耍花样。
见对面那张脸笑得明艳动人,他揉了揉太阳穴靠回椅背。
“回你家。”
“好嘞!”白灼转身,发动了车子,然后又猛然停住,“你说回哪儿?”
“听力有问题?要看医生?”夏征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