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各种形形的人成千上万。如果胡铭晨真是一枚菜鸟,不可能如此的从容和应变,非常的信心而坦然。这样的表现,一般只有商场上的老油子才会有。
因此,朱老板就对胡铭晨产生了怀疑。
“朱老板,胡铭晨他曾经......”半天插不上话的郝洋有点忍不住道。
不过,郝洋的话根本就来不及说完整,就被胡铭晨再次粗鲁的给打断了:“我曾经卖过弹珠给同学,那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不知道这算不算?”
“那就是过家家,怎么能算呢?做生意指的是......算了,你要是没做过,那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呢?”一听说只是小学时候卖过弹珠,朱老板就有些忍俊不禁。
也是胡铭晨激灵,要不然的话,郝洋那小子恐怕就泄老底了。尽管郝洋也并不知道胡铭晨的底细,可是他起码晓得胡铭晨是做过生意的,也是赚到过大钱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两万块借给他呢。
郝洋就是太老实了,如果说商场菜鸟,那他就是。晓得什么就尽吐露什么,一点不做保留的。这放在做人上,是一个好品质,可是放在生意上,就不见得了。
“是啊,我们就是啥也不会,这还是第一次淘金呢,我们也不指望多赚,起码......得保本不亏,所以,还请朱老板多担待。您这边让个一两块钱出来,对我们来说就近乎于天文数字,拜托了。”胡铭晨腆着脸道。
“你这小伙子,真的会说话,口才太好了。只是,你们不愿意亏钱,那也不能反过来让我亏钱啊,让一点,你们得让一点,我是看在这位同学是我老乡的份上,我才愿意和你们谈,算是帮你们一把,但是,我也不能把自己给帮到坑里去,这批货,我是有很大风险的,甚至极有可能压在手里,出不去,真那样的话,我就惨兮兮了。”朱老板表扬了一番胡铭晨后,指着郝洋道。
“朱老板,那你说,你能出多少?”郝洋对朱老板的话有些感动,感动之余,他就上道了,急切的问道。
胡铭晨才不相信这位朱老板真的会亏钱,更不可能砸在手里。他本来就是做服装这一行的,能不能进,能不能出,不用想,他的心里都有数。要是这批货的风险真的那么高,他会和胡铭晨他们这么耐着性子坐下来谈才怪,早就像前面的那些人,三言两语将胡铭晨他们给打发走了。
一个老乡就能有那么大的面子和影响力,这种话,郝洋信,胡铭晨却只信三分之一。在商言商,处在利益的面前,别说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老乡,就是家里面的亲人,也极有可能会公事公办,以利益为主。
“胡铭晨,你看......”到底应该让多少价,郝洋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多少合适,于是乎,他就救助于胡铭晨。
“哎呀......我们真的是难。朱老板,既然你话都这么说了,你们之间又是老乡,要是我们不多少让一点点,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不合适。这样吧......我们一套让五毛钱,十八块五,这样总行了吧?”胡铭晨对郝洋无语,不过此情此景,他也只有顺着往下说,在价格上稍微调整一下。
“才五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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