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没有伤到哪里?”
曾荣一面说一面蹲下身子去查看他的腿脚,他伸手拦住了她,见他衣服上都是墨汁,曾荣一着急,抻起他的衣袖看了看他的胳膊,没等她说话,听到动静的两个太监冲了进来。
“二殿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去,打点水来,我不小心把砚台打翻了。”朱恒吩咐道。
两太监对视了一眼,一个人转身出去了,见曾荣仍蹲在朱恒面前,小海子上前两步,“曾姑娘,你这是?”
“我没事,你们二殿下的衣服脏了,好在。。。”
曾荣话没说完,朱恒扭头看着小海子,小海子读懂了主子的示意,转身离开了。
“对不住,吓到你了,是我不好。”曾荣很是自责,没事干非去抽那本集子干嘛,明知道是人家生母的遗物,这不戳人家的心窝子么?
幸好,朱恒本人没事,否则,这一关还不定能不能过怎么过呢。
“不,该说对不住的是我,我吓到你了,你起来吧。”朱恒见曾荣依旧蹲在自己面前,伸手想扶她,却突然发现自己半只衣袖是黑的,还在往下淌墨汁呢,又缩了回来。
“才刚是被这抽屉带上的吧?”曾荣见有一只抽屉露出了一点边,伸手去关,第一下没关上,里面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翘起来,曾荣只得把抽屉往外拉了一下,看到抽屉里的东西,她惊呆了。
抽屉里躺了五六个荷包,最上面的那个是曾荣送覃初雪的那只兔子荷包和太后过寿的寿字荷包,再下面,是她绣的关于蝉、蚱蜢和兰花的几个荷包。
这几个荷包横七竖八地躺着,若不是因为心急临时放进去就是因为主人不在意,随意扔的,究竟会是哪种呢?
“这些荷包?”曾荣本想问这些荷包因何会在他手里,可话说到一半,她问不出来。
“哦,这些荷包啊,最上面的那个是覃姑姑送我的,我属兔子,也喜欢兔子,她说我肯定喜欢,下面的那几个是皇祖母送我的,说是有趣好玩,我,我没见过这些小动物,就留了下来,可我素日也不怎么出门,也没机会戴这些东西,只能让它们明珠蒙尘了。”朱恒解释道。
因为急切,不免有点慌乱,或许是因为慌乱,不免有点急切。
曾荣见他不挑破,自己也不戳破,不管他清楚不清楚这些荷包是她绣的,这些荷包都不是她的本意,对她而言,只是一件商品。
朱恒见曾荣默不作声地把这些荷包一个个放平再把抽屉关上,最上面的那只兔子荷包因为沾染了点墨汁,被曾荣单独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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