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白眉帝慎重考虑了半晌,最终施法,变出了藏起来的阴虚鼎,为了表示诚意,先将阴虚鼎扔给了灵诡。
灵诡拿到阴虚鼎后,确认了一番鼎的真假,随即将阿狗扔还给了白眉帝。
正当灵诡准备听白眉帝说事情的前后原委,被白眉帝抱在怀里的邋遢的像个小乞丐似的阿狗却口无遮拦的嘟囔了一句,“师父直接告诉阿诡姐姐是因为师母不就好了吗?师母被长生壁吸走了寿命和阳气,垂死之中,还在对方的手里当把柄威胁于你,你就是想救师母嘛,多简单的事,干嘛一直不肯说呢?”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宫司屿十万火急赶来,但是灵诡和白眉帝的战斗已经结束,他来迟一步,见到的只是灵诡抱着阴虚鼎,白眉帝抱着阿狗,互相干瞪眼,他们皆浑身湿透,身上弥漫海腥味。
宫司屿站上了漂浮在海面上的木板,平稳住后,着急上前,伸手搂住浑身滴水的灵诡的腰际,轻抚上她湿津的脸颊,细细查看,他知道灵诡没事,但方才赶来的路上还是揪心了一把。
“怎么会是你?”
宫司屿见灵诡抱着阴虚鼎,又见白眉帝身穿黑袍,头戴兜帽,见不得人似的,拧眉冷问。
他知道道炁背后的那神秘人就是白眉帝了。
白眉帝瞥了眼宫司屿,未表态,只是耸了耸肩,一副“对,就是我”的样子。
未过多久,法尔里德而从天而降,尾随而来的是姬如尘。
灵诡正要问怎么全都来的时候,白眉帝余光瞥向法尔里德和姬如尘后,倏然背过身去,重新戴回了面具,并将阿狗笼罩在了自己的黑色披风下。
灵诡一直都在关注白眉帝的一举一动,尤其注意到了在法尔里德和姬如尘前后到来时,白眉帝的异常举动。
她将阴虚鼎收了起来,目光在法尔里德和姬如尘之间来回,最后敛眸,冷漠开口:“换个地方说话吧。”
说着,灵诡拿出冥珠,打开了通往冥界的通道,让白眉帝先行进入。
然后,灵诡转身,看向法尔里德和姬如尘,“你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哦,师父说你出事了,当然是要跟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得上什么忙……”
法尔里德双手插在裤兜中,云淡风轻道。
姬如尘也附和的点点头:“朋友有难怎么可能不来?”
灵诡狐疑的瞥向姬如尘:“哦,你现在知道朋友有难不能逃了?以前也没见你出现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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