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半。
寿宴彻底开展,宾客陆陆续续都到了陆家。
宽敞的大院里,摆着十来桌酒席,不少人来到大院正中的位置贺寿送礼。
陆老太太请的,大多是和陆家有生意往来的商业巨鳄,或者是塑料姐妹花,贺礼只挑贵的送,千篇一律的翡翠佛经。
白瑶见时机差不多了,推了陆初婉一把,陆初婉这才去楼,取了一幅价值连城的字画,走到场内中央处,浅笑,“奶奶,我知道您喜欢字画,这是我和我妈托人在国外的拍卖会给您买来的,希望您能喜欢。”
刘大师的字画被陆初婉缓缓展开,严寒风霜下的寒梅栩栩如生。
这幅字画,是白瑶一家下了血本买来的讨陆老太太欢心的。
果不其然,陆老太太的目光从刘大师的字画扫过,听见宾客窃窃私语,对字画的点评,无一不是夸赞陆初婉的大手笔和孝顺。
一幅画,市场估价三千万。
当场笑眯眯地点头道:“好孩子,你有心了。”
虽没有太多的夸赞,但脸的欣喜,是怎么都忍不住的。
白瑶和陆初婉对视一眼,随后,白瑶就把目光放在了傅枝身,“今天是你奶奶寿宴,还是她承认你身份的好日子,你准备的贺礼呢?”
“总不能白拿你奶奶八百万,最后送的贺礼还没有你堂姐走心吧?”
“自然是会比她的字画走心。”
傅枝无视白瑶话里的深意,认真道:“她给我八百万,是她应尽的本分,也是感激我,救了差点让你女儿胡乱喂药害死的她。”
随着傅枝话落,一些多少知道陆老太太前段时间病危的客人,顿时窃窃私语。
陆初婉的笑意一顿,脸色难看。
要知道傅枝话里话外,无疑不是把她放在一个不仁不义的地位。
陆初婉说不出话,关键时候,还是陆老太太指责傅枝道:“好好的生日,说这些晦气事情做什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呆头鹅一样!”
“就是,既然你给你奶奶准备了贺礼,那礼物呢?光拿嘴说比我们准备的寿礼走心有什么用?”白瑶反驳了一句。
陆老太太把视线落在了傅枝身,陆家二房还是很有钱的,老太太很期待她的贺礼,希望傅枝给她争脸。
只是此刻,相比傅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