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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涉及到了根本的方面,纵使是不得已而如此又能怎样,退缩隐忍在某些时候的确可行,但是一点过了线那可就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不回答不反对,不正面表示不明确点头,就这样一语不发一言不说的糊弄着。
反正对于世家门阀众人而言,托也就托了算不得什么无法弥补的损失,大不了就是坐的屁股疼呗。
可对于刘禅呢,耽搁时间越久修路筑道这件事就越是困难。
而耽搁了修路筑道,那益州的发展战略就得不到增持,这岂不是自损根基的事情!
如此简而言之,便是世家门阀可以拖得起,但是刘禅却拖不起的!
可偏偏,在吴懿看来最是难解决的一步,却是被少主如此轻易的点头应诺的过去了。
而借此整件事情就彻底的定了下来,如此看似是不错,但归根结底却是失去了一个让那些世家门阀大出血的机会啊!
吴懿疑惑的地方在此,不解之处也在此,甚至他下意识的忘记了自己也是世家门阀中的一员,转而是设身处地的在刘禅角度上思考着。
这倒也不是吴懿的记性真就有那么差,实际上在刘备刘禅父子二人身上投注颇深的吴家,显然是不可能拿他们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偌大家业开玩笑的。
唯一的解释是,吴家或者说吴懿这个家主,他的野心给目标远远不是那些守成之犬可以窥见的!
其所图之甚大,远非常人所想!
这一点吴懿作为当事人自是再清楚不过,那刘备刘禅父子难道就看不出来?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甚至越是看的清楚,他们父子两人才是越发的开心!
因为正是需要吴懿有着那种野心,他们之间的主臣关系才会更加的亲近,吴家才会越发的大力支持!
毕竟这天底下怎么可能只有他吴懿一个人野心大目标高远呢。
难道刘备刘禅父子二人心中的野望就不值得一提了吗……
面对吴懿的疑惑,刘禅揉了揉有些酸麻的小腿,嘴角微撇貌似不屑的说道:“我知子远的意思,无非便是那些世家门阀借出来的人再承诺还回去太过可惜了一些吗!”
听到刘禅这番回答,吴懿顿时点了点头一副就是这般的样子。
可越是看到吴懿如此,刘禅嘴角的笑意就是越发的深邃,藏不住也没打算藏,直接裂开嘴哼笑着道:“若是如此,子远那可不必担心,毕竟我之承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