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芷满脸错愕地看向他,“所以三少夫人这是因爱生恨把气撒在二嫂跟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了?!”
宋子循就道,“其实这些都只是传闻,至于是不是陈家三少夫人下的手,咱们也无从知晓”
“肯定就是这样!”杜容芷一脸严肃道。
若非当年陈三少夫人对陈二嫂下毒手,陈逸斐也不可能赶尽杀绝,做出逼自己堂弟出妇的事来
“原来是陈二哥自己欠下的风流债”杜容芷皱着眉厌恶道,“果然内宅里这些肮脏事归根到底症结还是在男人身上。”说完又拧着眉头盯着宋子循打量。
宋子循被她看得哭笑不得,“你说陈二哥就说陈二哥,又看我做什么?”
杜容芷收回目光,小声哼哼道,“我现在觉着你不行些也挺好的至少省心啊!”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被宋子循掀翻在床上。
“臭丫头又欠收拾了是吧?”宋子循复身上来,恶狠狠道,“爷对着你可行得很呢!”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
国公府依旧在花厅摆了几十桌酒,又点了一班小戏,邀了族中男女老幼同乐。
杜容芷随沈氏一桌桌敬酒,推杯换盏,说笑应承,无不周全。
如今宋子循风头正盛,又得圣上褒扬,众人皆猜测这公府只怕不日也要交到这年纪轻轻的状元郎身上,对杜容芷这位未来公府的女主人,自是极尽奉承恭维之能事。
沈氏在旁含笑听着,每每恰如其分地谦虚上几句,也是一脸的与有荣焉。
待一圈酒敬下来,杜容芷已有了三分醉意。
她扶着园园的手回了座位,还不待坐下,就见跑过来个小丫头,朝她福了福,上前轻声转达道,“大少夫人,大少爷说请您少饮些酒,若是醉了回去要罚。”
杜容芷一愣,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两颊忽染上一层薄红,顿时带着几分羞恼地朝隔了几桌的宋子循望去。
却见后者正被一群族兄弟围住,正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杜容芷狠狠婉他一眼,被酒气熏得越发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唯他才读得懂的羞臊狼狈,转头淡淡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小丫头忙应声退下。
宋子循淡淡扫她一眼,方笑容和煦地与敬酒的族兄弟们碰了碰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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