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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大夫把了把脉,说挺好,又交代啥也别操心,别走负担,要静养,院子里看看花草,冬天没花草,会画画可以画画啥的。
付昔时准备画卡通,让人准备笔墨和纸,再买些颜料回来。
陶姨姥见她心情好,放了心。那就按照房大夫的意思,豆渣媳妇也说了,别说出去,那就谁也别说。
付昔时有种暗爽的心情,嘿嘿,我知道你们不知道,到时看你们吃惊的样子,多好玩。
最主要想看豆渣将来狂喜的模样。
土安巷街坊想看豆家的热闹,猜另外一个外室住在哪,是哪个有来头的女子,没准也是贵人家的丫鬟。好人家的女子不会给人当外室呀。
商户人家,特别是在外地做生意的,家里原配伺候老人,外面安置外室,有的两头大,不见面,外面的把二房当主母,这样的事太多,没啥奇怪。所以觉得豆家能做这样的事不奇怪,卖豆酱的人家嘛。
梁氏四处和人说:“哼!住着大宅子,以为自己就是主母了?看着男人去别处,屁都不敢放。要是原配,不打上门?就算男人纳小,也得给原配磕头敬茶。她算什么?不过是个妾。”
正站在路边给人说的兴奋哪,有人从后面拽着她的头发。
梁氏哎呦一声,挣扎着骂道:“谁不长眼也不看看我是谁,你娘的!”
没骂完让人拎着头发转个圈,歪着头一看,豆家那个陶老太太。
其实是包姥姥,她难得出来一回,听俩人说话,提到豆家,站着听一会。
梁氏背对着包姥姥说的起劲,听她说话的一直给她使眼色,见她还在不停的说,越说越难听,干脆不提醒她,也该让新街坊知道她是啥样人。
就是没想到新街坊不是善茬,直接上手揍人了。
包姥姥揪着梁氏,瞪眼睛问道:“你说谁是外室?谁是不要脸的?谁是兔崽子奸生子?”
梁氏发髻被她揪着,辩解道:“不是外室为何公婆不过来?她男人另找一个为何她不管?你们不就是看在她生了三胞胎如今又怀了才来照顾她的?别以为装着是正式把别人当傻子,这里的街坊见的多了,娶平妻两头大为了自家前程纳哪个贵人家的下人当二房。这也没啥,你急什么急?反正生出来的都是你外甥女的孙子孙女,管他们娘是谁。”
包姥姥那个气,一巴掌上去,道:“我让你胡说,我家堂堂正正,娶妻就是娶妻,哪来的二房外室,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打完松开手,呸了一口走了。
梁氏把头发归拢好,见包姥姥走远,呸了一口,道:“别以为这样就想糊弄过去,我还不知道你们?”
又对着刚说话的妇人说道:“你们没去过豆家,我是去过,一家子不让孩子娘出屋,跟看犯人似的,就等她生孩子。你们见那女人出来了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