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酪的心,比我先落回肚子,因为鲤鱼儿下一日的半夜,就来了。
说半夜,都是给他脸,特么天才彻底黑下来,鲤鱼儿就翻墙进了院子。手上拎着一个包袱,见了我只叫一声“婕妤娘娘”,连她娘的礼都不给我行。他咧着嘴、傻笑着把包袱塞进酥酪怀里,还是酥酪锤了他一拳,将包袱放在我面前打开,我才看见里面是什么。
最上面是婉昭媛正儿八经请舞贵妃写的聘书和礼书,又送上一张红纸,让我把酥酪的名字、生产八字写上,要行问名礼。
“我家小姐说,奴才和酥酪的八字已经合过了,好得很。但因为现在婕妤娘娘是酥酪的娘家人,所以还是要请婕妤娘娘再写上,显得正式。”鲤鱼儿笑的憨傻,酥酪红了脸,在包袱里找到笔墨,推到我面前。
我特么那两笔字儿,能好意思往上写么?
没法子,只能酥酪自己来。
鲤鱼儿依旧站在一旁傻笑,笑的酥酪红头紫脸,把写好的庚帖扔到了他怀里。
“因为已经合过八字了,所以我家小姐让把彩礼送来。三书六礼还差一张迎书,也已经写好,等娶酥酪过门那日用。”鲤鱼儿宝贝的揣好庚帖,拉住酥酪的手腕,让她看包袱里的东西。
我憋着笑翻看,大红雕漆盒子里装着一对儿赤金百云流蝠手镯,一对儿海棠花金簪,两个刻着平安如意的金锁,还有一把金瓜子。
“行,这聘礼不算简薄,回去告诉你们婉昭媛,这婚事我同意了。”我外头看着酥酪,看着她红着脸,拼命想把自己手从鲤鱼儿手里扯出来,当即笑的趴在桌上。
“主子!”酥酪开始跺脚。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包袱卷起来,塞进酥酪怀里,又把他俩往外推。
“去去去,找个别的屋说话去,别在我这儿闹眼睛。”
“哦对了。”在把这一对儿推出去之后,我坏心眼儿上来,十分正经的叫回了鲤鱼儿。
“你俩这亲事就订了,可按照规矩,婚前你不能和酥酪见面,以后你再来,我就打发酥酪去别的屋子,等你走了再让她进来。”
“别啊!”鲤鱼儿要不是怕外面看守听见,估计就叫了。
“别理婕妤娘娘,她就是坏心眼儿。”酥酪反拉着鲤鱼儿就走,又给了我个白眼儿。
他娘的,果然跟鲤鱼儿学坏了!女生心想向外,古人诚不欺我!
自这日后,我又等了三四日,每日的份例菜依旧是那些,我有些灰心丧气,觉着自己太过自作多情,但摸着枕头里的骰子,又总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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