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平安无事,到晨起天亮,我和酥酪都支撑不住,才睡了过去。
这日该是禄喜当班,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会带着酥酪晨跑,今早起来院子里鸦雀无声,禄喜怕出了事,当即施行看守的权利与职责,打开冷宫大门,让那老太监在门口看守,自己进来寻人。
我被吵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酥酪正在骂禄喜,骂他没规没矩的,竟然直闯进我的屋子。
“姐姐,我敲门了。”禄喜以为我没醒,只跟酥酪说话赔礼,我瞧见酥酪进一步,他就赶忙退一步,心里知道这是被鲤鱼儿打怕了,当下也没动,就那么眯着眼睛看。
“敲门了没人应,就该在外面等。再不成,也只能进外间屋,谁许你直眉瞪眼的跑到里间屋里来?看我不告诉鲤鱼儿,让他打折了你的腿,挖了你的眼睛。”酥酪得理不饶人,已经把禄喜逼到墙边了,还往前走。
“酥酪姐姐。”禄喜干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一眼也不敢看酥酪,“我可不是先进的外间屋么。这冬日里天寒,屋子里点着炭盆,你和婕妤娘娘早起没动静,敲门又没人应,我怕你们被煤烟熏了,才不顾规矩体统的跑了进来,谁知道你们是睡迷了。”
“哼。”酥酪大约也觉着自己再计较下去没道理,跺了几下脚,便退开些,让禄喜起身。
我这会儿也不装了,直接坐起来,刚起身的禄喜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吧,你也是关心我们。再者说来这也是你做此处看守的本分,别听酥酪吓唬你。”我笑着让禄喜起身,并暗自下定决心,等鲤鱼儿再来的时候得说说他,别老打这孩子,看给人孩子吓的。
把昨日有人偷窥的事儿跟禄喜说明,又把我这两次给东西的情况说了,禄喜皱着眉,摇了摇头。
“回婕妤娘娘,奴才来冷宫做看守至今,除了鲤鱼儿,没再见过有人接近这里。若说是那两个老太监,也大可不必面带黑纱。您知道,大门上那个窗口本就为了传递东西和窥探之用,他俩往院子里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所以,这事儿有问题。”我又把当初刚来冷宫,屋子里干净的几乎一尘不染和厨房有炭,库房有棉花、配房有浴桶的事儿说给禄喜听。
禄喜先往外看了一眼,见那老太监依着大门打起了盹,便松口气。
“上年龄的人常打盹,奴才可以多和主子说上几句。”
“嗯。”
我让酥酪去给禄喜泡茶,酥酪不情不愿的,禄喜也摇头摆手,说“不敢劳动酥酪姐姐”。
酥酪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去泡了盏茶。禄喜千恩万谢的接过来,酥酪没憋住,笑了一声。我眼瞧着禄喜松了口气,还用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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