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请主子们放心,不会闹起来的。”
莹妃往鲤鱼儿身后看了一眼,没像婉昭媛那样问鲤鱼儿,而是笑吟吟的问赵良才,他打算怎么应付?
“若是遇到人,奴才便说,是宫中的宫女央求奴才帮她们收着月例和东西,再找机会送出宫给她们家中亲眷。奴才不过从中赚些银钱,只要他不声张,便分他一些。此事不合规矩,但常有发生。平日里私下传递东西的多半是外门值守太监,或者负责采买的太监。但奴才负责的差事,也时常与外面人打交道,所以应付的过。”
赵良才信心满满,莹妃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若是东西取的不顺利,或是失落一两样在你屋子、院子、甚至回来的路上?又该如何?”莹妃又问道。
“奴才与月娘是同乡,此事在履历簿子上,是做不得假的。如果失落了东西,带有月娘、或者此地的印记,再或者是那胭脂米、菜油一路洒落到了梨香苑,那便只好让月娘帮着奴才一起撒谎。宫中这等事也不罕见,同乡之间守望相助,奴才帮月娘收着体己,因为她病了,怕说出去怕被免了小厨房的差事,因此今晚来找奴才,让奴才趁着夜深把东西给她拿回来,她好私下里请太医看病。若是没有印记便一问三不知,也遮掩的过。”赵良才脑子转的飞快,这一番假话说的有理有据,莹妃又点了点头。
“好快的脑子。”婉昭媛看着赵良才微笑,“难怪你能在净房当上管事。”
赵良才不知道婉昭媛是褒,是贬,只干笑着拱手,也不敢随便应和。
莹妃看向鲤鱼儿,刚在酥酪、小莲帮助下卸下满身“挂件儿”的鲤鱼儿,没好气的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哆哆嗦嗦的、酥饼。
酥饼下半张脸都是亮晶晶的鼻涕,脑袋耷拉着,右手拎着一只靴子。
我们顺着酥饼的手,往下看,发现他左脚只穿着布袜,袜子还破了个洞。通红的脚指从洞里伸出来,配上他那满脸鼻涕、和耷拉着的脑袋,就,不怎么可怜,但是十分可乐。
“属下带着酥饼来到赵良才屋子,确如他所言,左右两间无人居住,室内亮着灯,从窗外看,好像他正侧坐在炕上饮酒。等进了屋子,找到全部东西后,属下便按照他刚说的,灭了灯,把剪纸放在了桌上。”鲤鱼儿是对着莹妃回话的,他刚才出门,奉的是莹妃的令,所以现在回复莹妃,不自称奴才,而是属下。
莹妃点了下头,示意鲤鱼儿继续说。
“因为东西零碎又沉重,属下便让酥饼拿着包袱,自己抱着油缸和米袋子。半路上,酥饼说是怕属下负担过重,提出要换手。属下不同意,酥饼便上来抢那菜油缸子。属下怕闹起来被人听见,便把油缸递给他,谁知,他脱了手。”鲤鱼儿说到这儿大约是实在气不过了,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儿。
“噗。”酥酪刚绞了条热帕子给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