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我就想抽死我自己
这个嘴啊,咋就这么欠!
莹妃点点头,“梨才人说的确实有道理,按照珍嫔的位份和怀孕时间,太医应该是三日去一回。在这中间做些手脚,也容易。”
“难不成皇贵妃没给自己妹子优待?”婉昭媛眉头皱起,“她若要日日叫太医也不难。”
“不难是不难,可人家未必想这么做。”莹妃鼻子里长出口气,“只是不知道是怕落人口实,还是心里有鬼。”
舞贵妃捡了个梅子放在嘴里,好一会儿了,才开口。
“按说,珍嫔这一胎若是平安产下,不管是男是女,皇贵妃总归是得意的。莹妃你这么说,是觉着皇贵妃怕她妹子日后借着孩子睬她?”
“我前些日子,打听到了皇贵妃家的典故。”莹妃没回答舞贵妃的问题,只低头拨弄一下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浅笑说道:“这会儿人齐,也没什么事儿,说出来给你们解闷吧。”
我才不信她是说来解闷的,这娘们儿心机深沉,没用的话肯定不会说。
见莹妃要说八卦,婉昭媛、宋妃、枫美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舞贵妃还算淡定,但也挑起眉毛。
莹妃还没开口,婉昭媛先招呼金鱼儿去拿糕饼点心花生瓜子和牛乳茶来,又让人把隔壁屋子的春榻搬来,与原本的贵妃榻对面放着。接着打发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自己率先脱了鞋袜,盘腿坐在春榻上,还捧了盘瓜子。
枫美人原本就在贵妃榻上坐着,她抓了两个软枕靠在身后,也盘着腿,捧着一盘子松子糕。
舞贵妃文明些,只脱了绣鞋,靠在春榻一侧,歪歪斜斜的坐着。宋妃连裙子都解了,下身着一条绣花软缎的裤子,散开裤脚靠在枫美人身边,端着碗果子吃。
屋子里只有我和莹妃还坐在椅子上,她用足尖勾过一张矮凳,把脚架在上面。我一看大家都她娘的解放自我了,也没端着,直接翘起了二郎腿。
眼下这一屋子女人再不是平日里端庄的宫妃模样,大家就跟现代社会闺蜜开卧谈会那样儿,各自捧着吃食,用最放松的姿势等着听八卦。
“珍嫔跟皇贵妃,不是一母所生。”莹妃把手上的茶换成了碧绿的莲露酒,她嘴角带笑,面颊渐渐泛红。
“这有什么稀奇?”枫美人嚼着松子糕问道。
我也点了点头,这个社会男人不会只有一个老婆,兄弟姐妹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太正常了。
“你们别忘了,当初珍嫔进宫,皇贵妃跟咱们说起来的时候,都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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