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触有极多的避讳与讲究。
往日里缘行似乎与常人没什么分别?
更有几个女性朋友。但除了特殊情况,他从未逾矩过?
与异性朋友相处也格外注意保持距离?
别说亲密的接触了?
他连人家的手都不碰。
可现在,一个女人总是在他面前晃,许多事就变得麻烦,例如洗澡?
站在院中脱光了直接用井水往头上浇这种事肯定是不能再干了。
好在有功夫在身?
金蝉也能帮衬一二,做些提水端盆之类的事情还不算费事。
傍晚,缘行躲在房中简单擦拭下身子,终于祛除了一身的臭汗?
又重新变得清爽。
朝金蝉询问了下时间,他想了想?
又拄着木棍出门而去。
有了中午那顿饭打底,夏云溪感觉自己的身体舒服不少,起码行动上不如之前那般累。只是精神上的疲倦抵挡不住,原本只打算午睡一小会儿,没想到一睁眼天竟然都黑了。
出得房门,一眼便看见凉亭中点着的油灯,跳动的光亮下,一方食盒静静摆放在石桌上。
上前将食盒打开,一股温热气息铺面而来,这才发现这食盒下竟然盛着一大碗热水,这时还有着余温,显是怕饭菜凉了特意准备的。
“还真是心细呢。”她看了看里面那碗肉汤,心中感叹了句,也不客气,坐下便吃了起来。
等她吃完收拾一番,才吹熄油灯再次回房。
小院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虫鸣阵阵,以及主卧中隐隐传来的诵经声。
夏云溪躺在床上,许是因为白日睡得多了,竟辗转反侧好久才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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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有店伙计送了早餐过来,夏云溪从藏身之处走过来打开,见只有一人分量,先是疑惑,等缘行解释过才知他是不吃早饭的。
这下是真不好意思了。得人家相救不说,一个瞎子,昨晚竟然还要吃苦受累的给自己取来晚饭,甚至特意花钱买来肉食。
她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只觉得羞赧:“辛苦大师了,其实……”
“没什么,施主的伤要紧。”缘行淡淡微笑。经过一夜,并没有想象中的收索事件发生,倒是令他轻松不少,起码不用再寻立足之地,还可安生段日子。
“我乃逆相阁弟子,姓夏名云溪,还不知大师上下怎么称呼?”夏云溪突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说来惭愧,认识一整天了,她竟然还不知对方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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