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傅情在一起后,安然整个就像变了个人,灿烂得阳光都要让一边去。
很快那人端回两杯鸡尾酒,虽然度数是最低的,但这回绝对没掺假。
因为那件事和沈母的态度,沈卿卿这几天过得很压抑,本来为了冷言墨一直在忍着不喝,却架不住安然劝说,不一会儿就喝了三四杯。
她们都是属于酒量战五渣的级别,就算最低度的酒,几杯下肚也有了几分醉意。
酒精使人放松,平时憋在心里不能为外人道的话,在酒精的作用下,一股脑地自动跑了出来。
“安然,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极品妈妈和妹妹?”沈卿卿脑袋有些发昏,手没轻没重地拍了拍心口,“扪心自问,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当得还算称职,现在有几个人能做到像我这样……”
她猛地灌了一口酒,呛着了,咳了好几声才止住。
等到不咳了又喝一口,她心里实在太苦了,不把苦水倒出来,心里就会有一直有疙瘩。
“为了给我妈筹钱做手术,我去给富商生孩子,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屈辱地接受人工授精,谁知后来失败了,采用了最原始的方式,我如愿怀孕了,生下一个男孩,却连看都没到一眼,对方就用五百万换走了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提起不堪的过去,沈卿卿心中那根扎进去几年的冷刺,再次将她刺得鲜血淋漓。
头一次听她亲口提起这件事,安然震惊地瞪大眼睛,想到了前不久公司里的谣言,说她给一个男人生过孩子,当事她完全不信。
现在听她说了,除了震惊后就只剩下心疼,“卿卿,都过去了,至于那个孩子,既然是位富商,想必一定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会吃半分苦的。”
“安然,那根刺实实在在地扎在我的心里,除非拔出来,否则永远都过不去。”沈卿卿再次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拿酒,再拿酒来。”
安然也醉得有些糊涂了,“去,拿酒,我今天要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
沈卿卿伸出白皙胳膊,将空酒杯举在手里晃啊晃,舌头都都捊不直了,“对,不醉不归……拿酒!”
负责拿酒的人都快哭了,又不敢不拿,只得使眼色让同伴去找老大,这个场子,只有老大才能摆得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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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两人把酒言欢,酒吧后面的巷道里却是另一副光景。
沈盈盈被一个身材魁梧的花臂男人反剪着双手,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浓妆早日花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