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中央的广场里激战正酣,樊城外,楚铮和东方白有如幽魂般飘然出现在百丈之外,抬头望向高大巍峨的城墙。
为了保持最佳状态,两人还专门又吃了些干粮,运功调息完毕才准备入城。
东方白打量着远处那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火把通明、戒备森严的城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嗜杀的笑意:“楚楼钧,我们要不要通名报姓然后直接一路杀进去?”
楚铮看着那两面迎风招展的旗帜,眼中也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一路杀进去倒不难,就怕王保保闻讯躲起来,我们想找他就难了。先摸进去看看,最好先将王保保生擒活捉,然后我们就可以放手大闹一场,取掉那四大宗师的狗头,顺便把军营粮草都烧了,到时趁着城里大乱,咱们能杀多少蒙古高手就杀多少蒙古高手,杀到天亮时再以释放王保保为条件,把樊城的汉人百姓全都救回襄城。”
听着他那一副杀大宗师如屠狗的语气,东方白心中竟忍不住涌起一股热血,她凝视着楚铮道:“我有时觉得你比我们日月神教中人还要凶残暴戾,有时又比正道大侠还要仁义。”
楚铮淡然一笑:“这纯属只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恶我一尺,我还他十丈’而已。不巧的是,这王保保和那四个狗屁宗师、狗腿子高手们惹恼我了,那些蚁蝼们,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
说话间楚铮一扬披风,湛蓝的披风迎风呼啸而起,原本身上的温和谦逊,沉稳内敛尽数消失,整个人的气质截然反转,这一瞬间,他仿如出鞘的宝刀,又如同那露出狰狞爪牙的狮王,浑身上下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采、威压、傲气、以及睥睨众生的冷漠,让人不敢直视。
东方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侧脸,忽然小脸微红,她郑重躬身,单手横在胸前,轻声道:“我乃吾王之剑,吾王所指之处,皆是我剑所向之处!”
望着她认真的小脸,楚铮哑然失笑,却又感觉有种奇怪的温暖感与生命相依的羁绊感。
回想起来,一直刀山火海伴着他闯的,不正是身边这个看起来懒散贪嘴不着调、却又比谁都可靠的少女么?
他拉着东方白的手儿:“走吧,我们去给蒙古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全力施展顶阶的幻影身法,眨眼间掠到了城墙之下,再一跃而起,脚尖在城墙上连点两下,便已掠到某处箭垛之下,有如壁虎一样粘在墙上,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快如幻影,丝毫没惊动城头上的守兵。
城头上火把林立,一队兵士刚刚走过,楚铮趁着夜风拂来,吹得火把摇曳不定之机,再次施展出顶阶的幻绝,如飞魂幻影般急掠而出,从那队兵士后面掠过,直接便冲过了丈许宽的城头,绕到了另一边的内壁,悄然下滑。
他的轻功之高已是天下无双,顶阶幻绝全力施展更是快逾幽魂,远高城墙上眺望的哨兵只看到有什么一晃而过,想定神细看时却什么也没看到,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呢。
谁也没想到,在这般连苍蝇飞过都会发现的森严戒备中,竟还有人就这样从他们眼皮底下混入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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