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波动吗？”

“可以。”

李粲然等了一会儿，看到小统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后，悄无声息的从屋门外钻了进去，他轻手轻脚的绕过好几道门，然后停住了。

烟云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听上去在极力压抑着自己情绪的波动，“我才不想嫁给他！哥，你和父亲不能逼着我嫁给那种人！”

“云巧，你不要任性。”烟云朗语气柔和，缓声安慰道，“想想九煞殿的势力，再想想他们在天穹大陆的影响力，我们根本反抗不得。更何况，秦羽少殿主是真心喜欢你的，这次的行动九煞殿是其中关键一环，我已经答应过他了。”

烟云巧听后情绪越发激动了，“哥，你在魔神宗时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之前只说让谢修……”

烟云朗立刻打断了她的话，“休要多言，你这次嫁不嫁关系到我烟家的兴亡，希望你在任性之前也要考虑考虑烟家上上下下的几十口人！”

烟云巧的语气听起来愤怒极了，“我为什么要牺牲我的幸福来成全你们？你们无不无耻！你来赤阳峰的时候，我可是将自己这些年来做任务奖励到的丹药全给你了，藏书阁内记载的关于玄清皇室的资料也都收集了个遍，你还想要我做到哪一步？”

“云巧，你可知这次说服九煞殿花费了烟家多大的代价？”烟云朗循循善诱道，“像我们这种依附家族而生的是没资格谈论个人的，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烟云巧的声音低了下去，仍是不甘的说道：“可是那秦羽，向来喜欢男女双修，这些年来糟蹋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

听到她像是有妥协的想法，烟云朗趁胜追击道，“可他毕竟是九煞殿的少殿主，未来是要继承这九煞殿成为宗主的，而且他对你的真心实意，你并非不知道。”

“烟云朗，你当真要这么逼我吗？”

“这次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玄清皇室的人就在眼前，西南夷三境的境主也都来了，我烟家世世代代受到的屈辱终于可以报复回去了，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激动吗？”

烟云巧的音色变了，低声道：“你还是男人吗？”

烟云朗没有说话。

“烟家的耻辱就是我的耻辱，我这么多年来从未减轻过一丝一毫对皇室的恨意，但我却从未想过要指望别人来替我报此仇，更没想过要牺牲自己最亲近的人去向九煞殿摇尾乞怜，那皇室心肠歹毒，难道九煞殿就不心肠歹毒了吗？”

烟云巧每说一句，声音就愈发冰冷，“烟云朗，你比我可怜，你竟然想着要靠别人的施舍。”

门外的李粲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