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儿的画展最终还是没弄成,因为兰瑾没同意。不仅反对还将福哥儿骂了一顿,说他不过是有一点进步就飘起来了。
从兰家回来的时候,福哥儿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恹恹的。
清舒下差回来得知此事就过去看他,见他正在院子里练剑就站在旁边看也没叫他。
一直到练完剑,清舒才道:“好些了没有?”
福哥儿接了毛巾擦了一把汗道:“娘,我没事,其实老师骂得对。我的画跟他比差得远了,这些天被夸得有些忘乎所以。”
发泄了一通再出了身臭汗他就冷静下来了。不得不说,在江南那段时间众人的追捧让他失了平常心。
清舒点点头道:“你知道兰瑾是为你好就对了。以后也时常过去向他讨教,你会进步得更快。”
福哥儿脸上浮现出笑容,说道:“娘,老师刚才与我说让我下差以后就过去。娘,这些日子我可能要住在老师家里了。”
清舒自然不会反对,说道:“这事你自己做决定就行。福儿,你大婚我想在金鱼胡同那儿摆酒,这儿太小了摆不开。”
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符景烯跟清舒是要往大的办。这儿太小了,上百桌的宴席摆不下的。
这个福哥儿没意见,他说道:“大婚可以在金鱼胡同办,但我不住到那儿去,就我跟虞君住那儿太冷情了。”
清舒失笑,说道:“你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不过我是觉得你新婚的那几日就带虞君去金鱼胡同住吧!”
新婚的婚假有七天时间,到时候再请三天假凑个整数。住到金鱼胡同的宅子没人打扰,夫妻两人正好可以好好培养感情。
福哥儿觉得这事还远,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他现在精力都放在差事以及绘画上了,没时间更没精力去想儿女情长这些事。
清舒看着他摇头道:“你有时间的话也该去程家看看,多多走动别人也知道你重视虞君。”
也不知道是不是矫枉过正了,这孩子对男女情爱这些事一点都不感兴趣。唉,亏得虞君脾气好,要换个骄纵的怕早跟他闹了。像窈窈,云祯三天没找他就生气。
福哥儿不乐意,说道:“等她嫁过去我会好好对她的,现在就算了。”
他知道程老夫人是紧张他的前程,能理解但不喜欢她管自个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为什么要按照她的想法去做。
瞧着他的神色清舒就知道有事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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