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述闭上眼睛不看她,“哪有那么好。”
“对了,笛儿这么惹夫君讨厌,就这么放走她不是太便宜她了吗?”杨絮笑嫣嫣地说:“一定要把她留下来,折磨到死。让夫君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张述伸手捏住她两腮,左右拉扯。“夫人,你可真会为我考虑!”
杨絮奋力挣脱,躲得远远的露出笑容说道:“当然啦,您是我的夫君嘛。不为您考虑,还能为谁考虑呢?”
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张述败退。“你好好休息,我去订做点牙刷。”
杨絮见张述离开,轻轻叹气,自语道:“夫君,您真的看不出来吗?笛儿那样做不过是为了吸引您的注意。您想让她一个丫头怎么样呢?哪家的丫头能那么懂事?识文断字的大家闺秀也未必做得到。
我从小娇生惯养,只知道琴棋书画,做不了家务活计,您身边总得留个侍候的人吧,换个侍候的也许让您更生气。再说,要是赶走知根知底的笛儿,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搬到新宅后,秦奋提议大张旗鼓的请客,
一是随大流,让大家知道这位新来的守备不是目中无人,还知道和各位处好关系。
二么,可以收点礼钱。
三,可以分清楚谁是明面的敌人,谁要不来谁就是打算光明正大对着干的。
张述不喜欢那些应酬客套,但是秦奋说这样做很有必要,也就点头应允。
第二天,张述给自己的部下都发了请帖,邀请他们到宅子聚聚。别外还亲自去总督府,巡抚衙门这些地方邀请。
他去这些地方打算探探底,看看这两位上官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好决定下一步的走向。
总督庄鉴在客厅会见了张述,他摸着胡子笑得很温和,由于是私人场合,他称兄道弟的说:“张年弟亲自登门告知,老夫受宠若惊啊。”
张述也恶补过一段时间官场称谓,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称呼这位总督大人年兄,他站起来施礼,“啊呀,老大人折煞张述了。”说完自己觉得恶寒,老津津乐道说什么礼仪礼节,这礼仪多了要人命。
庄鉴微笑,都说这张少尉怎么蛮横无礼,这不挺好一年轻人么?你们哪,大人没个大人样,老和一半大孩子沤气。都是年轻人过来的谁不知道,年轻气盛受不得激,你欺负他,人家能买帐么?看老夫这边处得多好。
庄鉴问道:“张年弟有去监军府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