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无话,次日清晨刚刚起床未久,杜氏就来了。
寒暄过后,杜氏道明来意。一是要谢谢房遗爱。原来昨夜翠姑上吊自寻短路,亏得房遗爱及时提醒,杜氏派去陪伴的仆妇惊觉,这才现及时,没有丢了性命。二是喜闻公主有喜了,所以她来问问,饮食之类的生活起居上有何要求。
房遗爱谢过大嫂的关心,便让她们妯娌二人聊着,自己告辞去书房。
出门时他正遇上喜儿,见她神色如常,很想跟她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对她笑了笑,在她的肩头轻轻按了一下便擦肩而过。
来到书房,见小厮房寿正在书房中清扫,便问他房禄怎么样了?人在何处?
房寿说是房禄在自己屋里,疼得一宿没睡。
房遗爱便叫房寿带路,去看看房禄。
房禄见了房遗爱,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挣扎着要起来叩谢救命之恩。
房遗爱示意房寿将他拦住,又问了问有没有涂药之类的,安慰了他几句,就准备离开。
“二公子……”房禄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房遗爱。
“还有事?”房遗爱止步扭头问道。
“我……”房禄刚刚想要说什么,小厮房福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说是有左卫军官求见。
房遗爱知是老窦派来的,他也正等着他们呢。便对房禄道:“你好好养伤吧,有什么需要让房寿转告我就好。”说罢,快步来到书房。
刚刚坐定,三名高矮不一的汉子走了进来,抱拳躬身施礼,各报名姓。
领头的一个二十五六岁年纪,叫做孙用,是个队正,另两个都是火长,二十出头,叫做王五和沈戈。
房遗爱也不拿大,起身亲热地招呼他们坐下,吩咐小厮上茶。
“驸马爷,将军吩咐我们到此听候你的吩咐。”坐定后,孙用说道。
“我叫老窦做的事可曾做得?”房遗爱问道。
孙用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房遗爱。
房遗爱展开细细地看了起来。
那天看着老窦可怜,房遗爱起了相助之心。既然无法阻止房陵外出幽会,那只要将她的姘夫杨豫之留在长安城中,那房陵到了黑水河却没了另一半,其效果也是一样的。但他苦于不知道杨豫之究竟是什么身份,又不便动问,灵机一动之下,想起现代那些专事调查婚外恋的机构,便要老窦在他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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