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重大事件,几乎导致党组织毁灭,就是因为党内某些人“大意”导致。
“当初你们留下我是为什么?摆设?我没选择淞泸军,南下南昌,是你们晓以大义劝说我加入军队,说得美丽充满未来希望,为民做主,建设新中国之类的堂而皇之。现在呢?一万多人倒下了,是由于不相信我,还是某些人渎职?”
主任脸色苍白,苦笑道:“俞澜……”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会有人做主,我找能做主的人。”郁兰青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俞澜……”白萍大急,企图阻拦他。
主任一看要糟,郁兰青来真的,这岂不是要捅破天,果断吼道:“来人!”
“到!”几名警卫进入房间。
“关俞澜禁闭,没有我同意,不准任何人接近。”
“是!”几名警卫应声,但没动手,而是望着郁兰青,因为郁兰青是他们尊重的人,怎好意思动手。
“傻站着干什么,”主任怒骂,“要说私人关系,我与俞澜交情更深厚。但纪律就是纪律,没有情面可讲。”
“主任,你来真的?”郁兰青也感到意外。
主任装作没听见,背着身子挥挥手。
白萍忙道:“主任,俞澜也是一番好意,他是……痛惜一万多人牺牲,你看……”
“你……别说了。”主任再次对警卫挥挥手。
“俞大哥,对不起了。”一名警卫为难地说。
郁兰青哼了一声,忍住向警卫挥动拳头的冲动,即使击倒眼前这几名警卫,也冲不出院子,他认了,大步跨出房间,几名警卫随后紧跟。
半晌后白萍迟疑道:“主任,这样合适吗?”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只有这样避免他闹出乱子,伤及自身。”主任叹息,摇摇头道,“没看出,他固执起来一根筋,不顾一切。俗话说刚易折,关几天禁闭对他有好处,避免以后鲁莽行事。”
“我好像……”白萍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这不合他的个性,主任,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捅窟窿。”
主任也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是为什么,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暂时关着,让过风头,避开这茬再放出来,其它……以后再说。
“谁知道呢。”他摇摇胀的脑袋,理不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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