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珈想了想,“永远禁足。”
栾倾痕的眉宇间触动,眼神很复杂,“我厌恶他,可是他是父皇的儿,因为父皇,我一直在考虑要怎么处置他。”
“不要多想,到时候也许会有好的方法。”聂瑶珈靠在他的肩上,突然思想一阵的抽离,她的心咯噔一下。
栾倾痕忽然想起,从怀取出沁雪玲珑玉佩,“这个给你。”
聂瑶珈看着玉佩,却不敢伸手拿,如果接触到它,她再度穿越回去怎么办?视线回到栾倾痕脸上。
“倾痕,你告诉我,皇宫与不毁宫有什么关系?”
栾倾痕的眼眸里轻轻划过一道精光,又微笑问:“怎么了,你知道不毁宫。”
“你有事瞒我。”聂瑶珈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深眸,探寻一丝线索。
“我对你发誓,不毁宫的事找个机会再告诉你,因为不想让你担心,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并不是我有意隐瞒,相信我,此生我们不背叛,不欺骗,不离弃,不分离,好吗?”
聂瑶珈望着他真诚的眼神,终究点点头,靠在他肩上,又记起墨亦与阮秀芜,他的生母,他的身世,他命运的转折,这算不算是隐瞒?对他而言,或者就是欺骗呢?
心有些不安,为什么要害怕的事情这么多,越是在乎越是害怕,也许她该做些什么。
翌日
漫天的小雪花如同天使抖落下的羽毛,皇宫的枝头上都开始添了白,晶莹剔透,此时,颜色变得单一纯净,也是种单纯的美好。
聂瑶珈穿着一件普通的披风在游廓里跑着,直到太医苑。
有一位太医记得她,虽然知道她不是皇后了,倒也恭敬:“你来找墨亦?他得了风寒,正在后院里休养。”他不忘指了指路。
聂瑶珈谢过他,绕到后院厢房内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墨亦。
她伸手去试他的额头,收回手后马上找来巾帕,为他敷在额头。
“怎么会病得这么重。”她坐下,看着墨亦昏睡之余呢喃着什么。
她凑近他,侧耳听他的话,断断续续:“父皇……父皇不要丢下我……我是……我是……”
聂瑶珈握住他的手,为他担心。
墨亦感觉到手的温度,渐渐睡沉过去。
父皇?他在叫卉国先帝栾祖祺吗?聂瑶珈开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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