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抵死缠绵
遇到南宫名,她逃不过的。
这种感觉,让她一念抵制,一念沉迷,可终究还是选择在他身下闭上眼睛。
她讨厌这样的南宫名,在她耳边轻唤着“丫头”,心里念得却是“勤勤”,很奇怪,他好像从不会叫她的名字,总是口吻宠溺暧昧的叫声“丫头”,熟知冷晴个性的人都会知道,其实将这个称呼加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合适。
所以总会给冷晴一种感觉,他口中唤的“丫头”根本不是自己,如果南宫名可以对她再冷落一点,再狠一点,对秦勤的爱表现的再明显一点,那么她也就不会这般纠结,可偏偏,道是无情却有情,他敞开胸膛让她钻进去取暖,却始终不肯在心底留个位置让她走进去,这种感觉弃之不舍,留则心痛。
她更讨厌这样的自己,欲拒还迎,连她自己都把自己给看轻了。
“丫头……。”他蛊惑的声调像是个催眠师,在她耳边诱导着她,将她不该有的思绪粉碎,脑子再一次被他掏空了,水雾缭绕的勾人口吻下她再一次不由自己。
觉察到了她的不够投入,他惩罚性的加重了齿贝的力道,让她几欲无法承受,媚人的呻一吟缓缓从唇边溢出,迎合着他,鄙视着自己。
是个人就有**,男人和女人,总是经不住身体狂热的诱一惑,上了床,孤傲的军长,冷艳的指导员,又如何?都一样!
她承认这个狂野炽热的男人让她身体上很快乐,他越疯狂她就越快乐。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那南宫名,你呢?在对一个不爱的女人疯狂倾斜的时候会痛吗?或者,会快乐吗?
“丫头,你很香!”一双黑眸以昧为铐的锁住她,她暗哑低沉的嗓音如同嗜血的情兽,一手紧抵着她的腰,一手钳住她的下巴。
睨着她,被迫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更是诱人。
冷晴感觉整个人飘荡在空茫的世界里,好似凌乱在风中无力的柳絮,疼、痒、涩、麻,太多了,脑子装不下去。
摸着酥软的身子,南宫名不可控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很是亲密,垂头沉声问道:“还会恨我吗?”
“不。”冷晴很干脆的一句,很肤浅的讲,他的身体的确是个诱一惑,每一次都会让她冰雪融化,燃烧到灰烬的淋漓尽致,这种不死不休的欢愉,哪个女人不喜欢?
再者,更重要的,没有爱哪来的恨?
这个男人,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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