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脸一阵青一阵白,极其难看。
“倘若先生是要来问一个理,那么妾身告诉先生,如若再来一次,你儿子的下场不一定会比现在更好,倘若先生是要来与我范家一较高低,那妾身的夫君,也愿意陪先生好好较量较量。”贝秋怒视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气的浑身打斗,何时被一个女人教训的说不出话来?“巧舌如簧!我儿从小便学习礼数,又怎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分明就是你这刁妇刻意勾引所致!”
范瀚毅顿时怒了,上前一把攥住教书先生的领口,怒道:“你且再说一遍?!”
教书先生吓得脸色刷的一下苍白,却伸着脖子给自己打气道:“再说一次又如何!你以为自己还是将军吗?你只不过是一个逃兵,一个亡国奴!说不定换一个将军,前朝还不会灭亡!你在我面前神气什么!”
范瀚毅黑眸一缩,此人的话无疑是戳在了他的痛处上。
贝秋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一眼教书先生,便退后了一步,不做阻拦,这种找死的人,死便是了。
江正看到这副场景,心下也有些害怕,但不能看着自己的爹被打,赶紧上前道:“你快放开我爹!”
范瀚毅盯着教书先生许久,最终道:“你且记住,你可以羞辱我,却不能羞辱秋儿!倘若有下一次,便让你有来无回!”说罢,直接将教书先生丢了出去。
教书先生重重的摔在地上,已经吓出了一头的汗水,拉着自己的儿子,玩命的跑:“走,走。”
大年当天,鞭炮齐鸣。
整个村子都染上了喜色。
贝秋和范瀚毅在家门口,给那些孩子散发那次在镇上买的糖果,很多的孩子见都没有见过,就别提吃了,纷纷跑到范家门口来讨要,贝秋是来者不拒,都会分上些。
有不少的村里人,也带着自家的孩子,上门来百年,贝秋都会让范瀚毅用红纸包上一文的压岁钱给孩子。
这让万母十分不高兴,但是毕竟是范家的事儿,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只能告诉自己儿子以后别这么败家,旁敲侧击的说给贝秋听。
年夜饭的时候。
范家的鞭炮也是最长最响亮的。
这一个年,让村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如今的范家已经今非昔比,至少在这个地方,范家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富贵人家。
夜里十二点。
范瀚毅放响了年初的第一个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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