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现在对神像对面一直没有露面、自称姚氏姐妹的二女完全没底,既弄不清她们的身份,也弄不清她们的态度为何总是难以解释。不过这不重要,高务实不觉得她们能影响什么,因此干脆不理会这莫名其妙的一声轻哼。
他恍如未闻地朝刘馨问道:“令兄看来是没有异议了,刘小姐你呢?”
刘馨笑了笑:“蒙高公子厚爱,奴家若再推辞,岂不是不知好歹?那就提前多谢高公子了,待高公子再展点金之手,家父告老还乡之后也能老有所依……奴家拭目以待。”
高务实哈哈一笑:“既然刘小姐都这么说了,高某敢不好好打理?”然后,又转向刘綎道:“省吾兄,你在京师可有宅府?若是没有的话,我在香山有所别院,虽然比不得江南名园雅致,不过也还算宽敞,省吾兄若愿前来指点我这些不成器的家丁几招武艺,我定扫榻相迎。”
刘馨在一旁听了,心头不知为何闪过一抹怪异:你对我大哥说扫榻相迎也就罢了,但我此来是和大哥一道,又不会跟大哥分开……你就不会说倒履相迎么?
但看来高务实和刘綎都没多想,因为刘綎马上就接受了邀约,大笑道:“那敢情好!我刚才看了看,你这些家丁单论个人武艺,跟我肯定没得打,不过他们按刀、拔刀的动作时机居然能做到一模一样,看来应该是深谙小阵合战之法的,这我倒是很有兴趣试上一试……哦,见识一番。”
这厮最后是被刘馨瞪了一眼,才发现自己说话有些太不客气了,才总算很难得的加了一句“见识一番”。
不过高务实却不介意,而是解释道:“他们这些人,算起来都是戚少保训练出来的,论个人武艺和省吾兄肯定不能比,因为戚少保曾说,士卒并非大将,无须将诸般武艺都练得精熟,招式反倒是越简单越好。越简单而无花哨,便越容易熟练,而越是熟练,在战场之上便越不会出差错。”
刘綎猛地一拍巴掌:“说得好!戚少保这话,算是说出了练兵的一大窍门!早年我习武之时,家父也曾对我说,年轻之时可以不必学那许多花招,只需要将几手最常见的招式练到精熟,一直练到御敌之时根本无需多想,便能及时反手相应,这便是战阵至理!比别人速度快、比别人力气大,杀敌就只需一招!”
高务实心道:这好像跟后世特种兵的训练有些类似啊。
不过他对这些毕竟是个门外汉,也没敢表示其他意见,以免露馅,只是哈哈一笑:“这大概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吧!”
本来高务实这就是随口一说,岂料倒带出了刘綎另一番话来,只见他叹息一声:“是啊,别人我不太清楚,但至少还有一位英雄也是这么说的。”
“哦?”高务实微微一怔,问道:“哪位英雄?”
“俞公虚江。”俞虚江就是俞大猷,刘綎感慨道:“俞公昔年若论武艺,或可称得上天下无敌,他是嘉靖十四年的武进士魁首,曾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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