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绝望外，居然没有反驳，也没有灭徒的意思。

这就有意思了，李东阳觉得这里有事，难道这个脏老头与他的弟子之间有不可言说的关系？

在李东阳的带领下，四个人的脑洞大开，有说是师徒恋，也有说是伦理恋，还有单恋，各种能想的不能想的关系都出现了。

“你，你，你小时候那般可爱善良，你，你怎么会长成这样？”

脏老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他那善良的小弟子吗？善良到踩死蚂蚁都会哭的小弟子。

少女没有看懂脏老头的失望，反而振振有词，直言她没有错，她就是为了完成师傅的梦想。

师傅一把年纪了，都快进入天人五衰，想再进一步不可能，不如成全她，让她成为仙帝的弟子。

只要师傅成全她，她愿意为师傅立碑，年年供奉，待到将来她功成名就，愿意重新找回师徒关系。

条件就是脏老头现在立刻马上去死，她要灭掉师傅去拜师。

歪理当成正理讲，欺师灭祖都能讲的大义凛然，甚至带着施恩的味道。

听的李东阳无语，小魔女想提刀砍人，就这德性也配成为仙帝传人，哪来的脸？

“你可，你可知我是谁？”脏老头心疼啊，抬起的手终是落不下去。

“你是我以前的师傅。”少女道，划出界线，是以前的师傅，不是现在的师傅，也不是以后的师傅。

她的师傅只能是仙帝。

以前两个字刺疼了脏老头的心，刺的脏老头眼珠子充、血，呵呵怪笑，以前的师傅，他这是造了孽啊。

“你，你可知若是没有我护着，你连十里桃花源都进不去！”脏老头捂着心脏，责骂的话没有说出口，脸上安爱恨交错。

少女的眼神闪了闪，她只想到杀了师傅她就能拜师仙帝，没想过进入的问题，现在被师傅提出来，好像真是如此。

仙帝传承的消息已经散出来，不少人都知道位置在十里桃花源，那她，她现在的实力未入仙班，好像真的没法自保。

这可如何是好？

少女内心一阵焦急，想师傅死，又想师傅保护她，那是左右为难。

突然少女眼睛一亮，说道：“师傅，你跟我契约吧，等你变成我的仆人，就不存在师徒关系了，如此你也可以不用死啦。”

噗！李东阳喷了，使劲扣扣耳朵，嘴巴张的能吞下鸡蛋，我去，这少女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你，你居然想让我变成你的仆人，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脏老头的心被伤成筛子。

“咦，不会是那女孩的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