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或者说,这道理未免牵强了些。
史震道:“你们也不要不相信我的话,我猜他公孙甫那个老疯狗,肯定是得了正版睡觉功,不知道躲到哪个老鼠洞里修炼去了!”
州长永道:“师弟,你这个毕竟只是猜测的,对吧,猜得对或不对,我们得参详参详,不然,会影响我们今后的……”
说到这里,州长永才发觉自己的话说得快了点儿,自己倘若接下来说“会影响下一步的行动”的话,那下一步行动里,分明还有对付二牛的设计,哪能随口道出?
于是州长永顿了一顿,又说道:“嗯,必然会影响我们下一步跟掌门师兄的四长老共同对付公孙甫的行动的!”
牛德听了,阴沉地道:“说得也是,猜得对,才好拿来做决策的依据。”
史震不服气地道:“我怎么猜得不对?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公孙甫这老疯狗,真是心思缜密,做事歹毒啊!
你们想想看,他早就发现我们在对付他了,他怎么会甘心束手?他闲云中院一直不收嫡传弟子,只要两个洒扫童子,为的是我们不让我们有机会在那边安插人手去监视他!
他弄个张阿生回来做正式弟子,从此由小疯狗升级成为老疯狗,为的是干扰我们的注意!
我们还真的受到了干扰,一度把注意力集中在张阿生身上了!张阿生第一次参加派中童子考较,就害死了州勺竺,不是成功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了吗?
结果呢?他把张阿生丢在这里,继续吸引我们的注意,他却是躲起来修炼去了!你们想想,他修炼什么功法才会决意要躲开我们?”
史震这番话,多是臆测,然而,那“正版睡觉功”,对这几个人的诱惑力太过强大,于是二牛并州长永是立即都相信了:史震猜得对!
牛德阴冷地说道:“唔,你说得也是,真有这么个道理!以前,我们骂他公孙甫是小疯狗,张阿生来了后,我们就骂他是老疯狗了,这个变化是自然而然的——
正因为他收张阿生这个弟子,以致好多事情在我们看起来是自然而然的!
这‘自然而然’之中,恰恰含有他公孙甫的周密考虑,我们就是被这‘自然而然’给迷惑了!”
牛璧君从旁道:“掌门师兄说得对,我赞同这个说法!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公孙甫这老疯狗,竟然来这一招!我们还真是上了他的这个大当!”
州长永道:“切,这首先是三长老想到的,好不好!”
牛璧君自知斗嘴不是州长永的对手,闻言反击:“切什么切?我懒得理你!谁又没跟你争什么,瞧你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