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人活动的空间也就变得寥寥无几了。
张角环顾四周,感觉这里应该是个简易的饭馆,说不定老板娘还兼做些风月生意,心中不觉有了应对。
海里讨生活,门槛低、来钱快的同时,危险程度也高。
所以自古以来便有句谚语叫做,‘跑船人家寡妇多’。
而在楚江这种半封建半奴隶制的国家,女人可以谋生的手段很少,失去了丈夫作为依靠,为了生存做些‘半掩门’的生意也是正常。
没什么值得指责的地方。
但就张角个人来说,却从没想过要和某个比自己大10来岁的风流少妇,发生灵与肉的碰撞。
因此脸孔一板,正气凛然的道:“这位大姐,我好端端的逛着街,你拉我到这来做什么?”
“小兄弟,你深更半夜,在我们‘浮生坊’这种地方逛的什么街,当是耍子吗。”少妇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道:“小心被人吞的骨头都不剩。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楚江国人,年纪也不大,应该是刚读完了书,跟着父辈出来行商的海客子弟吧?
没听家里的大人说,海港码头大多是民风彪悍的混乱所在,尤其人生地不熟时,千万不要乱跑吗。”
“楚江国那么大,大姐你一听我的口音,就能知道我是外邦人,也太神奇了吧?”张角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诧异的反问道。
“相见就是有缘,老是大姐、大姐的叫,也显得太外气了。
我名叫刘红秀,大家都叫我秀秀,你也这么叫吧。”女子笑着道:“至于口音吗,楚地乡音软糯,什么地界的人都有此特色。
我天生耳朵就好使,又是在‘金河流’这样的开埠码头里长大。
南来北往,各乡各地的人见得多了,自然能听出来你不是我们楚人。”
“这么厉害,那你能猜出我是哪里的人吗?”张角惊奇的又问道。
“小兄弟你讲话的时候,尾音先重后轻,不是鲁洋人,就是齐山人。”刘红秀笑着道:“不过听说现在鲁地让一个叫什么道的邪教给占了。
变得水泄不通,你应该是齐人对吧。”
“秀秀姐真是好耳力,”张角叹了口气道:“不过我的家乡不是齐山,而是国破山河陷的鲁洋。”
“那你怎么会跑到我们‘金海流’来的?”刘红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