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警察经过我的了解确实是军队转业的,对军人的了解那是相当透彻,他的名字我也没问,光知道他姓王,我非常感谢他能在凌晨的时候让我去看望这两人最后一眼,真的发自内心的感谢,毕竟换作任何人都不敢做出这个决定,如果我要是趁这个时候跑了,那后果就是非常严重的,没人愿意担这个风险,但是王警官不一样,他明白我不可能跑,都是军人,心里的那点想法就是那么简单,又不是什么内心变态的犯罪嫌疑人,我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对自己人使呢?
后来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被发现,王警官有没有被处分,反正我从那以后也没见过他,如果现在能见到,我真的想请他喝酒,一醉方休,不谈其他,纯粹就是军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啊。
我们走向我的病房,我还在时不时的擦着眼泪,王警官就拍拍我的肩膀:“想开点,回去接受处罚,我相信你还有机会的。”
来到门前,两个特警就打招呼:“王哥。”
推开门后我就瘸着腿走到床边躺下,他照例给我上了铐子拷在床头。
“早点睡吧,也就这两天了。”
我哪里会睡得着呢?我满脑子都是喜鹊的样子,闭上眼睛是她,睁开眼睛也是她,于是我就眯着眼睛,用这种可笑的方法来让自己睡着,这个病房就我一个人,王警官可能是烟瘾犯了,走到窗户边背对着我拉开窗户,然后就在身上摸索一阵,接着就是一声打火机的动静。
随后一团烟雾升空而起,被窗外的风吹了进来。
我也有点心痒痒,就说:“王哥,能给一根不?”
他转过身笑了一下:“看不出来啊,你也会抽烟。”他说着走过来扔过来一根烟,然后火机也随后扔到我身上,我拿起来叼在嘴里,自己用火机点着。
他将一个矿泉水的空瓶子拿了过来放在我桌子上:“往里面弹,别搞得到处都是。”
“好。”我答应着道,随着我一口一口的吸着香烟,我终于冷静了下来,我的嘴唇还残留着喜鹊咬过的疼痛。
——从公园回到我住的家里,朋友不客气的从冰箱里拿出我堆积的可乐:“嗯,我就知道你喜欢喝这东西,每次来就见你堆半冰箱,不过这东西少喝。”
他说着拿出一瓶可乐扔了过来,我伸手接住放在茶几上。
“想吃什么,我下去买。”我说道。
朋友摆摆手:“买个屁买,我来的时候叫了外卖,咱们随便喝点就成。”
“哎?尘子,你是打断直接辞职了是吗?”
我坐在沙发上应道:“对,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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