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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也与那座地宫有关?
太多的疑惑萦绕在苏玉徽的心间,苏玉徽百思不得其解,而后又道:“如果真的如同我们推测的一般,此人才是我们最大的劲敌,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闻言,赵肃不解的看着苏玉徽,却听她苦着脸道:“如今藏有六件连城璧的瑰宝我们有五件,独缺一块瑶池镜。而瑶池镜,就在樊姜的手中。”
话音落下,果然见赵肃的神情也不由微冷,道:“果然如此!”
这下换苏玉徽不解了,却听后者缓缓的解释道:“依照樊姜的心计,若无心放你离开,我绝对不会那般轻易能够得手。如今想来,她是故意放你离开的。”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苏玉徽恍然道,“她本就与鸩羽等人虚以为蛇,没想过与他们共享地宫中的宝藏,放我离开,是为了更好的与萧迟他们脱离关系。”
赵肃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冷意,道:“若我所料没错,她还会找我们的。”
届时,无论此人是人是鬼,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等明日见了师傅或者能见分晓了。”苏玉徽揉着胀痛的眉心,放弃的叹了口气道。
赵肃淡淡的“嗯”了一声,见他这般好说话,苏玉徽“嘶”了一声,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怎么了?”赵肃淡淡的问道。
苏玉徽挑眉道:“自从看了苏显的那幅画之后,你一直对我师傅就颇有微词,怎会那样容易听了廖师的话,答应帮师傅的忙呢?”
和赵肃认识这么久,苏玉徽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位名满天下的摄政王殿下,在某些事情上有多么的爱计较,但凡是与她稍微亲近点的男子,他都如临大敌,可是偏偏表面上一言不发。
当日对他性格不甚了解的时候,苏玉徽因为这些事不知吃了多少莫名的冷脸,想起来都是一笔辛酸泪啊。
赵肃见苏玉徽脸色如此,当然知道她在暗中腹诽着什么。堂堂的摄政王殿下脸上难得的闪过了一丝讪讪之意,默然了片刻之后,吩咐道:“追痕,将东西拿过来。”
追痕呈上了一件约三尺长、巴掌宽大的锦盒,堪堪可以……装上一幅卷轴。
苏玉徽见状,眉心不由跳了跳,小声道:“这里面……该不会又是什么画吧?”
看着苏玉徽那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赵肃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微微颔首道:“是,里面乃是一幅古画的拓本。”
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