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显隐匿的留仙镇别苑中。
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将苏玉徽的内力被封锁住,而且,此时苏玉徽意识虽然是清醒的,但四肢无力,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为苏玉徽取心头血的,是一个浑身裹着黑纱的巫医,看此装扮并不是中原人,也不知究竟他是属于南夷还是西燕,亦或者……是那神秘的月氏国?
虽然苏玉徽猜度不出他的来历,但心中隐隐有数,此人必定和那木偶人有关。
此时苏玉徽在心底已经不知将他骂了多少遍了,眼神像是刀子一样凉飕飕的看着他,道:“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你若是敢动我,我师傅、师兄还有……赵肃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在苏玉徽冰冷的眼神下,那巫医神情不变,一双眼冷漠的看着她,带着一抹诡谲之意,男女不辩的声音道:“澹月如今都已经自身难保,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闻言,苏玉徽心中一突,眼中闪过了一丝焦急之意,问道:“你们把我师傅怎么了?”
“呵,现在与其担心你师傅,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吧。”那人眼中闪过了一丝讥诮之意,眼神仿佛是淬了毒一样盯着苏玉徽,像是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眼见着那森冷的利刃与她越来越近,苏玉徽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死悬于一线,不管她平日里再如何的机敏善于应变,此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渗透,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恐惧……
“等等……”苏玉徽咽了咽口水,声音已有几分颤抖,看着苏显道:“苏相,好歹我们也曾是父女一场,给我点机会交代下遗言可行……”
此时的苏玉徽已经顾不得什么叫做面子骨气了,想拖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
而在苏玉徽手中吃过数次亏的苏显何尝不知道苏玉徽打的什么主意,没有理会她。
巫医干枯的手拿着锋利的匕首,他故意在折磨苏玉徽,动作十分缓慢,欣赏着苏玉徽眼底的恐惧。
在如此命悬一线的时候,苏玉徽竟还有心思留意他的表情,再次确定,两个人之间好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
“相爷,难道您就不想知道,关于谢婉生前的事吗?”在这个时候,苏玉徽忽然说道。
提到谢婉的名字,苏显冰冷的神情闪过了一丝动容,苏玉徽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线生机,道:“如今我落在你们手中,取我的心头血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我无所谓多活这片刻的时间,但对于相爷您来说,失去这片刻的时间可能会让你抱憾终身!”
那巫医见苏显有所迟疑,连忙道:“相爷,她生性狡诈,您可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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