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没有出去所有就作罢。
听到此处的时候,苏玉徽不由得想到骊山遇袭时,赵肃手中的那把修罗剑竟然能够砍伤靥蛇这样的上古邪物,说明他手中的剑要么是颇有来历的圣物、要么可能如同传言中从鬼塚得到的、比那靥蛇还要邪性的邪物。
苏玉徽好奇,便问出了心里话:“那剑难道真的是他从鬼塚中得到的吗?”
楼玉堂摇摇头:“平日里王爷最宝贝这把剑了,轻易都不拿出来,我们也不知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那是你们王爷小心眼,从没见过这般宝贝佩剑的,连碰都不让人碰!”十分记仇的某人如是说到。
楼玉堂与江清流没说话,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尴尬,想来是不敢在背后说自家王爷的是非。
见他们这般,苏玉徽不由“啧”了一声,道:“你们怎么怕成这样,莫不是他素日里治军专断独行、行事眦睚必报,所以让你们连说他一点不是都不敢……”
此时楼玉堂与江清流脸色微白,就连刘武英也一脸欲言又止的看向她背后……
苏玉徽没回头,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治军当是如此,他身为三军统帅,当要赏罚分明,才能让底下将士们心服口服才是。”
见她面不改色以这般生硬的语气夸赞着夔王殿下,但却没有半分的违和之感,江清流与楼玉堂不由对视一眼——这位二小姐是位人才啊。
背后传来一声十分熟悉的冷哂,苏玉徽回头,脖子有些僵硬,却见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身形高大,单单站在那就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力。
那些个之前与苏玉徽说的正眉飞色舞的武将们见了那人一脸惊恐,连忙起身行礼。
赵肃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让他们起来,苏玉徽原本占着赵肃的主位,连忙起身将那个位置让了出来,正好对上赵肃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觉得脖子一凉……
他丝毫不客气的坐了苏玉徽的位置,方才在书房中同心腹们议了一上午的事,正好有些口渴了,是以随手将搁置在一旁的茶水端了起来。
她轻呼一声,“王爷……”
却见他已经掀了杯盖抿了一口,对一旁准备奉茶下来的下人们道:“茶,不错。”
苏玉徽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曲,暗自诽谤道呵,这是今年新雨后的碧螺春,宫里皇帝都没喝上呢,这茶能差么。
赵肃夸了一下这茶好,这茶杯也比往日的好用些,方才看向苏玉徽道:“何事?”
那杯茶已经被他喝了见底了,苏玉徽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