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廊处苏玉徽以为大多数人都在毓翎阁中赴宴,所以和蔷薇说着体己话,未曾想到二人正说着话呢盆景后还探出了个脑袋出来。
离的那般近,但是二人却不知道对方是何时来的,她们二人的对话对方又听去了多少,而且对方显然武艺十分高,不然依照蔷薇的功夫为何没察觉到对方的靠近!
不说苏玉徽,就连蔷薇都因为突然发出的声音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的回头,却见草丛中探出了个脏兮兮的脑袋,见自己被发现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十分熟练了翻过栏杆进了长廊。
而在他进来的同时,蔷薇藏在袖子中的软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那人看着脖子上架着的剑当下不敢动了,连忙讨饶道:“这位姐姐饶命,在下并非是故意吓到二位姐姐的。”
声音清稚,听起来不过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苏玉徽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对方是个梳着垂鬓的白衣少年,只是也不知做了什么,一袭白色的锦衣沾满了灰尘,皱巴巴的跟块抹布一样,脸上也是一道深一道浅的灰尘显得有些滑稽,五官算得上俊朗,尤其是一双琥珀色的眼显得十分的灵动。
身形偏瘦弱,看起来不大像是会武功的,被蔷薇的软剑架在脖子上脸色吓得煞白。
苏玉徽觉得眼前的少年有些眼熟,想了会儿让蔷薇将剑收起来,看着夸张松了口气的少年,微微一笑道:“叶先生的高徒怎的做起了听墙角的勾当。”
却见面前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叶兮清的弟子,竹问水!
竹问水听苏玉徽这般说,脸色板了板道:“二小姐此言差矣,这里是我先来的,你们说话吵了我睡觉,怎么说成是我偷听你们说话了!”
蔷薇有些皱了皱眉看向苏玉徽,似是在问这样一个胡搅蛮缠脏兮兮的少年,真的是霁月清风叶先生弟子?
见少年偷听她们说话非但没有认错反而强词夺理,苏玉徽倒也没恼,只淡淡道:“是小女子用词不当,待会儿亲自向叶先生赔罪去。”
竹问水噎了噎:“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要向我师傅告状。”
苏玉徽微微笑了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道:“是小公子失礼在想,怎么怪起我来了。”
见她这般说怕她真的同叶兮清告状,只得拱手道:“方才听二小姐谈话是在下不是,请二小姐原谅。”
他真的赔罪了,苏玉徽却道:“小公子言重了,我岂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竹问水……第一次见到还能比他强词夺理的人。
比起清冷难以接近的叶兮清,显然他的弟子要活泼的多,苏玉徽满意的欣赏了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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